心系凤清
,起身告辞。
眼见凤天歌就要走出雅间,容祁急了,“凤大姑娘……”
“盟主有事?”凤天歌忽而转身,狐疑开口。
有啊!
钱啊!
“穆宸武功并非你可比。”容祁咬着牙,提醒道。
“多谢!”凤天歌走了,挥挥衣袖没带走一张银钞。
待其走后,容祁重新拿出那叠银票搁到桌上。
愁的开始掉头发了……
适夜,镇南侯西院书房,灯火通明。
孙荷香端着一碗暖粥走进来时,凤炎正在擦拭自打有这书房以来便一直挂在墙上的宝剑。
宝剑是老侯爷的遗物,曾与老侯爷并战多年。
没人知道老侯爷为什么会把这样一把宝剑留给老二,但凤炎知道。
“父侯临终之前将我叫到床边,他说委屈了我。”凤炎缓慢抽出宝剑,寒光泛在脸上,“那时我还小,看到大哥在院中练剑我便也跑过去跟着练,那是我被父侯打的最惨的一次……”
孙荷香搁下瓷碗,实在闹不明白自家老爷怎么突然忆起过往。
“我知道,父侯是怕我一旦对习武感兴趣会一发不可收拾,而凤家需要有人延续香火。”凤炎抽出宝剑,翻手转了两下,“如果当初父侯选的不
是我,我自信今日成就绝对不会比大哥低。”
“老爷说这些做什么,喝粥吧。”孙荷香倒觉得当初老侯爷选的对,不然谁能保证自家老爷在功成名就之前还活着。
就像凤清,那是多少次绝地逢生才换回来的战功。
若让她选,她倒觉得习文没什么不好。
只不过这些话,她也就想想。
“可我不明白,父侯明明知道委屈我却只留给我一把宝剑是什么意思,镇南侯的爵位还有这座府邸难道不该全是我的?”凤炎黑目骤寒,“还是父侯在暗示我,希望我能用这把宝剑把该属于我的东西全都抢回来!”
孙荷香不禁噎喉,“老爷该不是想跟大房闹掰吧?”
凤炎冷冷看着剑身,“有穆宸,何须老夫动手。”
“老爷是觉得穆宸会在擂台上要了凤清的命?”孙荷香不以为然,“妾身看着不像,他不过是给老爷一份菜谱,三道菜的名字,就算用什么什么草泡过,可老爷也查了,那些根本不伤身,更别提致命了。”
“妇人之见。”
凤炎归剑入鞘,未再解释。
在他看来,穆宸千里迢迢从大楚过来约战凤清还签下生死状,总该不会是来送死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