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雪肯定趁机干点啥,说点啥,不过今天看样子实在是被操练狠了,话都很少。
这鬼地方洗澡也没有热水,被冷水从头顶一浇,姜暖倒是被浇精神了。
“上官雪,你为什么来这儿?”
“我觉得我天生就是应该干大事的女人。”上官雪眉毛一挑,霸气十足的说:“你呢?”
姜暖扯了扯嘴角:“我小舅舅以前也是野狼的。”
“哦?以前?现在退役了?”
“不,他牺牲了,所以我来了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上官雪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,只好在姜暖肩膀上拍了拍“看来,我们两个都是天生就要干大事的女人。”
姜暖被她逗乐了。
恢复了些活力的上官雪就开始贫:“暖暖,你皮肤怎么这么白?腰也太细了吧,哎呀,没看出来你身材居然这么有料,该凸的凸该细的细,老实交代,有男朋友吗?”
“没有。”姜暖在上官雪身上瞟了瞟:“你也不赖呀,这健康的小麦色多性感。”
两人嘻嘻哈哈的洗完出来,姜暖走在前面,也没看路,一头就撞上了一块硬邦邦的胸膛。
这个硬度实在太熟悉了,姜暖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。
只是,不等她抬头,跟前的男人就跟没有看到她似的,直接就走掉了。
我操,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这人果然是个过河拆桥的混蛋,当不认识是吧?谁稀罕认识你了?
“暖暖,怎么了?”上官雪在姜暖脸上揪了一把:“这表情怎么跟要吃人似的。”
“没什么,那人胸膛太硬了···哎哎哎,能别揪我脸吗?”
“谁让你的小脸儿又嫩又滑,看着就想揪一把。”
晚饭后,菜鸟们休息了半个小时,就又开始训练,一直到晚上九点半,大家才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回了宿舍。
野狼跟别的地方不同,作息自然也不一样。
姜暖刚把身子瘫在床上,就听有人惊呼:“总教官来了,哇,他居然进来了,找谁呀?”
姜暖心中一紧,心脏莫名漏了一拍,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,她那小心肝在激动的蹦啊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