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然说一句戳一下,说一句戳一下,都要把姜暖的脑袋戳到桌子上了。
桑然骂得正起劲儿,姜暖只觉得脖子上一紧,接着人就被一股大力拎了起来。
然后姜暖又被拎回首长大人身边。
姜暖和桑然都不明所以的看着战寒沉,后者一脸坦荡,坐姿那叫一个端正霸气。
桑然那货再一次的花痴泛滥:“噢?领导,你是在担心我把这丫头的脑袋戳坏吗?天呐,你刚才那个动作简直帅呆了。”
姜暖:“······”现在说不认识这个家伙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?
战寒沉冷冷的看了姜暖一眼,满脸嫌弃:“已经够蠢了,以后不许戳她。”
“好吧。”桑然看了看自己的爪子,自己也没真用力呀,看这护的,啧啧!
姜暖倒气的不行:“你说谁蠢?”
战寒沉懒得废话,他算是看出来了,这丫头也就在他面前横,人家都是窝里横,这丫头是外面橫。
桑然白了姜暖一眼,习惯性的探身又在姜暖的脑门上点了一下:“你蠢啊,没看出来吗?这是你家首长为你撑腰呢,不许我欺负你,笨!”
“啊?咳咳···”姜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,这臭男人会为自己撑腰?她怎么没看出来?而且欺负自己最多的不是首长您嘛?
桑然一看姜暖那表情,就想继续戳,结果爪子伸到半路,被首长大人的眼神生生截住。
我的妈呀!当然还没见过这么冷冰冰的眼神,她在这火热的夏天,居然不由得打了个冷颤。
“啊哈哈,习惯了,习惯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桑然赶紧缩回手,笑得一脸狗腿。
这么一看,战寒沉总算是知道这俩人为什么会成为闺蜜了。
菜上来了,餐桌上一时间安静了许多。
姜暖正准备自己动手剥虾,虾刚拿起来,就被旁边人很自然接过去剥了起来。
姜暖有点看不懂这个男人了,昨天自己让这人帮自己剥虾,他都无动于衷。今天这是在外面,又不用演戏,倒是自己剥起来了,难道首长大人扮男朋友扮上瘾了?
唉,这下更扯不清了,瞅瞅桑然那丫头一脸的猥琐,肯定已经误会了,估计解释也没用了。
姜暖真是忧伤的不行,可是想着要进野狼,为了不给首长大的人出尔反尔的借口,这个时候她真的是没有胆子打首长大人的脸啊。
看着战寒沉一脸理所当然地帮姜暖剥虾,桑然就朝姜暖挤眉弄眼。
姜暖翻了个白眼,瞪了桑然一眼:吃你的饭吧。
桑然使劲蹬回来,一通胡乱地挤眉弄眼,姜暖也没弄明白她到底要表达啥意思。
战寒沉说对了,姜暖这人确实在窝里横不起来,尤其是面对这些正儿八经对她好的人。
饭吃到一半,桑然把姜暖拖到了卫生间。
“这儿你家首长应该不会进来了吧?”说着就在姜暖的脑门上戳了一下。
姜暖没心情跟她闹:“别乱说,什么你家你家的,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那是哪样啊?”
“是···”姜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,说来话长:“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就对了,人家是特战旅的旅长,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又要高升了,并且我这一进野狼,他就是总教官,所以我的祖宗你就饶了我吧,别把我跟他往一块扯。”
桑然哪是那么好糊弄的:“说你蠢你还真蠢啊,看你家首长那占有欲,你当我跟你一样蠢啊!”
姜暖:“······”
天地良心首长大人除了对咱一脸嫌弃,哪儿有半点儿所谓的占有欲啊?
姜暖懒得纠结这个话题,说正事:“小舅舅的忌日快到了,到时我可能没办法出来,你帮我送束花过去。”
“你真要进野狼啊,你想好了?”
“嗯,早在阿瓦镇时就想好了。”
桑然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