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该不会不行吧?”
裴晚眼底讽刺,“要是不行趁早滚,别浪费彼此时间。”
南知意瞥了眼裴晚。
接过挂号单医保卡,将个人信息录入,然后开始例行问诊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”
“哪里都不舒服。”
裴晚故意捣乱,“尤其是心里,有个贱人勾引了我的心上人,我现在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都不舒服!”
南知意还算冷静。
直接忽略裴晚的粗鲁,“具体症状。”
“想骂人,骂得那个贱人无地自容,以死谢罪才能消解我的心头之恨。”
“去病床躺下。”
裴晚讽刺的看着南知意例行准备,消毒银针,“恬不知耻!”
“陆砚哥那天说的不明显吗?”
“嫌弃你的身世,想和你离婚,你却为了巴住这段婚姻,不惜色诱!”
“嘴上说要离婚,私下却勾陆砚上床!”
南知意听若未闻,转身命令。
“躺到床上去!”
裴晚还想跳脚。
南知意转身即走。
没办法,她只能躺上去。
下一秒,裙摆被撩开,南知意在她小腿内侧摁了摁,没迟疑,一针利落扎入穴道。
裴晚甚至没感觉到疼痛,如果不是亲眼看着,根本没察觉下针。
但她却戏精上身,明明不痛,却尖叫出声。
“好疼啊!”
“你什么医术,想杀人吗?”
恰在这时,针灸室外的走廊不知何时冲出一群人,开口就是五毛党言论。
“我认识她,网上那个无证行医的人!”
“报警!”
“没有资质,怎么能下针?”
裴晚见观众出现,顿时挤出泪花,“真的好疼,她们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南医生,你是之前无证行医的人?”
门口的五毛党配合默契,举起手机纷纷开始“咔嚓”。
就在这时。
有警察穿越人群,出现在针灸室门口。
“请问谁是南知意南女士?这边有一桩案件与你有关,需要你跟我走一趟。”
南知意皱眉。
下意识问裴晚,“你搞的鬼?”
裴晚满是得意,“不错。”
“这一次我一定把你摁到再也翻不了身。”
“南知意,你不是在意事业吗?那我就给你毁了如何?”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南知意眼底的冷意快速聚集。
拆下手套,把裴晚腿上的银针拿下,整理好针包后,疾步走向警察。
“我就是南知意。”
“不知道我犯了什么事?我想了解。”
“前段时间你是不是在街头针灸了一个羊癫疯发作的女士?”
“不错,怎么了?”
“那位女士现在控告你非法行医,让她的病情加重。”
“什么?”
南知意不可置信。
但不等她深思,手铐已经“咔嚓”锁上。
裴晚凑上来,故作吃惊,“南大夫,你怎么能知法犯法?”
“如果医术不精,就不该出来害人。”
“你简直拿着病人的命不当命!”
她一副受害者模样,“怪不得你刚才扎的我那么疼,我不会也出什么问题吧?”
“如果我身体出现问题,我绝不会放过你的!”
五毛党们也纷纷附和。
“庸医!快开除庸医!”
南知意被警察护着离开,抵达派出所,第一眼就见到了秦烟,那个被她救过的女人。
上次见她的时候羊癫疯发作形象全无,这一次却是一身铅笔裙西服套装,衣着考究,落落大方,一派女强人作风。
四目相对。
南知意目光凛冽。
秦烟目光略有闪烁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