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量感和优越的皮相相得益彰,组合成昳丽精致又极具野性的气质。
南知意指尖一烫,下意识将手抽回。
瞬间,房内氛围波谲云诡。
南知意呼吸如被掐断,立刻找补,“哥,我不是嫌弃你。”
“只是我现在的身份得避嫌。”
“避嫌”就像重锤,狠凿入心。
裴西州目光骤冷,钉子一般落在她红唇咬痕上,“你现在最该避嫌的人,是陆砚。”
南知意心脏一紧。
被裴西州眼底的厌恶深深刺中。
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正待找借口离开,指着床头柜的汤碗道:“哥,你喝了汤早点睡,晚——”
安字被她吞咽入喉,因为她余光一瞥,发现他额角位置有伤口,一抹血正渐渐沿着额头蜿蜒。
“哥,你流血了!”
糟糕,一定是哥哥开车撞陆砚磕到的。
南知意攥了下裴西州手腕,道:“我找管家要医药箱帮你包扎,等我!”
目送那道窈窕背影消失,裴西州垂眸落在刚才被她攥过的手腕上。
柔润丝滑的触感尤在,咬着皮肤一寸一寸往心脏位置蠕动。
顷刻间,酥麻伴着电流击打入心,心房震颤,颤动出丝丝悸动。
南知意很快提着医药箱去而复返,一块过来的还有管家,“大少爷,请纪泽清少爷过来帮您看看?”
“伤势如何,重不重?”
南知意放下箱子,按着裴西州在床落座,弯腰拨开他湿漉漉的额发。
随着靠近,一股馨香充斥鼻尖。
裴西州清冷的瞳定在老管家脸上,“不必,让栀栀帮我清理下就好。”
“你先下去。”
老管家一怔。
暖黄灯光描摹南知意和裴西州轮廓,从他的角度看去,莫名觉得画面甜蜜暧昧。
南知意眼底的关切和焦急,以及裴西州眼底对他的排斥,都透出一个信息:不喜欢二人世界被打扰。
识相就滚。
可……
明明大少爷和三小姐是兄妹啊。
老管家不由甩开念头,到底是年纪大,脑子糊涂。
捶了捶后脑勺,老管家退出,并阖上房门。
门板阖上,一室暧昧铺天盖地侵袭。
裴西州平静的眸半落在南知意巴掌大的小脸儿上。
她因为担忧皱着五官。
盈润水眸溢满担忧,纤长手指拨开他碎发。
棉签刚要怼过来,又被荡下的发遮住。
小丫头无奈。
拿出医用胶布,红唇微张,咬开一截破口,扯开,对着他不听话的头发粘了上去。
裴西州眸光一凝。
就听她柔糯嗓音软软解释,“你别生气呀,都怪你头发不听话,先勉强委屈下哥哥吧。”
裴西州目光深深勾勒眼前的少女。
棉签怼过来。
南知意眸光专注,嫩藕般的手指眼帘轻晃。
手腕皮肤漫出沐浴露香气,深深浅浅,蛊惑十足,无孔不入的钻鼻。
层层燥热沿着毛孔升腾,烧的裴西洲神智不稳。
难得才有的近距离接触,分分钟考验裴西州的意志力。
裴西州喉咙焦渴的厉害。
花瓣儿般的唇在眼帘晃来晃去。
时而微张,露出洁白的贝齿;时而抿直,板着一张小脸儿。
上唇花瓣般压着下唇,下唇咬痕就像撩人的妖精,正对他勾手指。
挑衅般,有本事吻上来?
偏这一刻,小丫头絮絮念叨起来,“幸亏伤口不大,不然哥哥可就破相了,小心宁溪姐不要你。”
如兰的香气不期然灌入鼻息。
花瓣般瑰丽的唇又凑近几分,湿漉漉的鹿眸跟着近在迟尺。
这个角度,如果忽略了她手指尖沾的药膏,真的很像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