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晚自然不知情,疑惑的摇头。
“好好养病。”
撂下一句,裴西州转身出病房,可若大的医院,遍寻不到南知意的身影。
裴西州下意识的给南知意打电话。
眼看四片唇瓣就要纠缠,火热的气息扑在肌肤上,引的那片皮肤起栗,南知意不断向后闪躲,想避开这个吻。
可陆砚宽大的手掌固住她的后脑勺,让她退无可退。
他薄红的唇寸寸下落,眼看只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……
突然!
刺耳的铃声响起。
南知意飞快推开陆砚,提起手机一看,“哥哥”两个字撞入眼帘,刚划开屏幕喊了一声“哥——”
耳畔跟着缭绕着一股热息。
陆砚含笑的声线落入耳畔,“你好香,栀栀……”
南知意震惊!
手一抖,差点握不住手机。
“栀栀?你和陆砚在一起?你们在哪里?”
裴西州紧绷的声音顿时落入空气。
“说呀,大哥不是在问你吗,栀栀?”
陆砚一开口,南知意就羞耻的脸颊滚烫,因为他的声音色气太重了。
“哥,我在、在……”南知意不知道地点,大脑一片空白,正想看看窗外的地标,突然,“唔……”
“栀栀?”
裴西州的声音好似在顷刻间变得很远。
陆砚夺过手机,丢到了地上。
南知意想躲开这个吻,却被陆砚更深的吻了进去。
她稍一动弹,换来的就是更凶猛的吻。
挣扎间,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,以及南知意愤怒羞耻的声音,交错落入听筒内。
医院门口,瓢泼的大雨不期而至,裴西州站在门口,被冰凉的雨浇了个透。
垂在身侧的修长指节倏然间捏的“咯吱”有声。
一双漆黑深邃的瞳,一度凝成一个点。
身后的周秦远远的看着,裴西州身边飙涨出来的风暴,让他不敢靠近,生怕遭受池鱼之殃。
但看裴西州被暴风雨催折,到底还是不忍心,麻着胆子上前。
“裴总。”
雨伞静静的给裴西州撑出一方天地。
倏然。
单手插兜的男人蓦地回头,“帮我查陆砚的行踪,我要立刻知道他的下落!”
欸?
周秦一头雾水。
不过不等深思,手中雨伞被夺走,裴西州一米九二的昂藏身形已经步入雨中。
车厢内。
雨下的更大了。
车厢内的氛围却凝滞到了冰点。
而在身侧的陆砚脸色也不好看,因为他的脸上浮着一个小小的五指山红印。
“我吻我老婆也不行了吗?”
久久,车厢才响起陆砚落寞悲凉的声音。
南知意不知道该怎么说,陆砚刚才不但吻她,甚至还升起隔板,
她被陆砚的示弱软了心,更是一度沉溺在那个不该发生的吻里。
哪怕被裴西州短暂的打扰,她还是溺了进去。
可,陆砚逾越了他们素日亲密的分寸,不该碰触的地方被碰触的那一刻,她心头警铃大作,下意识的甩了一个耳光出去。
“可是你……”
南知意吸气,脸颊晕出薄粉,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。
陆砚看着看着,漂亮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一下。
“我知道分寸。”
陆砚情绪低沉的说了声。
南知意却在瞬间清醒过来,如果陆砚并非良人,两人最后终极离婚,那么发生这些是万万不该。
“我不想去婚房了,陆砚!”
南知意抗议着,伸手就去抠车门。
几乎在她的手摸上门把的同时,手背也落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。
陆砚的另外一条胳膊自身后箍紧她的细腰。
他灼热紊乱的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