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些。
好了,我们进去吧。”
陈明月一手牵起一个就往里走。
“娘,我和你说。”
杨修逸突然兴奋激动起来,“今儿春丫姐姐和我说,爹爹其实是定远侯的嫡子。
定远侯,春丫姐姐说,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官,以后我和姐姐哥哥们就是官家少爷和官家小姐了。
春丫姐姐还说,定远侯就是今天来给我们送礼物的那位老爷爷。
那位老婆婆就是定远侯夫人。
娘,那位老爷爷其实是我们的真爷爷是吗?
他给我们送那么多礼物,应该是很喜欢我们了,不会像爷爷那样打骂我们吧?”
杨修逸昂头看向陈明月,眼神不经意间掠过牵着他的手。
“娘,你的手怎么了?”
杨修逸顿住脚步,急切又小心翼翼的抓起她的手。
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。
“娘,你的手一定很疼吧?我给你呼呼。”
“娘。”
杨修慧的视线也落在了她的左手手背上,眼眸中也闪烁起了泪光。
“娘没事,只是不小心烫到了,瞧你们一个个的,小哭包。”
陈明月缩回自己的左手藏在衣袖之下。
一边说着,一边用右手给杨修逸擦了眼泪。
随后蹲下身子,轻捏着他的鼻子道:“你啊,已经五岁了,不是三岁小孩了,是个小小的男子汉了,不许动不动就哭鼻子,羞羞。”
“好,娘,我不哭。”
杨修逸用衣袖粗鲁的擦了一把湿润的眼眶,眼神却忍不住又看向陈明月被烫伤的手。
奔涌的泪意再一次向他袭来,只能又擦了一把眼泪。
却嘴硬道:“娘,我没哭了。让我再帮你呼呼。”
“没事,已经不疼了,娘待会再上点药膏,明天就会好了。
饿了吧?姐姐们应该做好晚饭了,我们赶紧回去,免得待会饭菜凉了。走吧。”
陈明月轻拍下他的肩膀便起身走,没有再牵着他们。
见陈明月回来,杨简连忙拿出定远侯府送来的药膏给她上药。
又絮絮叨叨的说起和定远侯夫妇二人的谈话。
决定和他不会重新再一起的陈明月不是很想听。
上好药后,连忙借口孩子们饿了,赶紧让丫鬟们上菜准备吃晚饭。
杨简没有多想,还帮忙摆好碗筷。
吃过晚饭后,陈明月抄写了一个半时辰的书便歇下了。
清晨,天刚蒙蒙亮。
大街上却吵闹不已。
玉家一众女眷的哭泣声惊扰了不少人的清梦。
沿街不少人从梦中爬起,或开窗或出门来凑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