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楚楚不由疑惑的靠近,轻推了下她的肩膀。
“清箬,看什么呢?这么入迷?可是下半部《崔莺莺待月西厢记》?”
刚一问完就看到了石桌上放着一本书。
正是《崔莺莺待月西厢记》的下半部。
“哥,嫂子,你们回来了。”
苏清箬这才惊觉抬头。
随后兴奋的朝苏秦问道:“哥,方才杨夫人送来了一本《李白诗词集》。
里面的诗词每一首都堪称经典,惊艳绝伦,特别是前面二十多首。
我却从来没有读过,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李白这位诗人。
哥,你念的书比我多,可曾听说过李白和他的诗词?”
“李白?”
苏秦仔细回想,终是摇头道:“不曾听说过。”
“不曾吗?他的诗词作的这般好,他在世时竟没有流传开来,真是可惜了。”
“每首都堪称经典,惊艳绝伦?你给我看看。”
苏秦不相信,直接拿过她捧在手里的书。
孟楚楚也不相信,抱着猫咪凑过去和苏秦一起看。
“大鹏一日同风起,扶摇直上九万里。假令风歇时下来,犹能簸却沧溟水。世人见我恒殊调,闻余大言皆冷笑。宣父犹能畏后生,丈夫未可轻年少。”
随意翻开一页,苏秦便看到了这一首,心神一震。
不由得想到了自己。
他在朝中因不小心触怒圣颜,被圣上贬到了太古镇这个小地方当一个小小芝麻官。
一时间成为京中世家弟子的笑柄。
他不惧别人的耻笑。
只担心圣上忘了他,迟迟不召他回京,在这里蹉跎了最雄心壮志的岁月,满腔抱负难以施展,被其他世家子弟远远抛在身后。
虽然表面上他表现得无所谓,可实际上心里一直焦急不已,期待圣上早日想起他,或者父亲能早点把他弄回京城。
如今的他,只是暂时被贬,总有一天,他肯定也能如同大鹏鸟一般,扶摇直上九万里。
暂时被贬,不过是小小挫折而已,凭他的家世和父亲在朝中的地位,他迟早能回京施展抱负!
苏秦瞬间被激励到,大笑着高声朗读一遍,才翻开下一页。
“妙!妙!真是太妙了!”
看了一会儿,苏秦忍不住大笑着连声称赞,不由道:“这李白性情豪迈洒脱,甚得我心,不知是何许人也?若是能与之结识就好了。”
“原来大哥也不知道李白。”
苏清箬怅然道:“杨夫人说,李白早已作古。”
“那真是可惜了,我竟从来没听说过。”
苏秦有些失望,随即又疑惑道:“李白诗词中很多人名、地名和典故并不是我们大乾的。
或许这李白并非我们大乾人,但周围的东离国、南丘国、西云国、北狄国,我都诵读过他们的诗词,也从未听闻有李白这号人物。
真是奇怪。”
“大哥,连你也没有听说过李白和他的诗词,我现在对李白这个人有些怀疑。”
“怀疑什么?”苏秦追问。
“我怀疑李白……很可能就是杨夫人!”苏清箬神情严肃。
“什么?不能吧,杨陈氏只是一个普通农妇,你怎么会这般怀疑?”
苏秦差点被自己妹妹的话逗笑。
一个农村妇人,怎么可能写得出这般惊艳绝伦的诗词,而且不止一首。
让他这个饱读诗书十几载的人情何以堪。
“哥,我觉得杨夫人不简单,不信你就查一下她吧。”
苏清箬说得认真,苏秦也不由的收敛了笑意,跟着严肃起来。
“好!”
陈明月还不知道苏家兄妹俩准备查她。
从苏清箬那里回来,连忙又开始忙碌的抄写。
李白的诗词还有好多呢。
抄完李白的,还有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