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换了个话题。
“侧妃穿上这身紫色裙子真是好看。”
苏芷鸢并未回应，在她看来，如今什么样子都行，无需再去讨好夜凌霄。
“走吧。”
“是，侧妃。”
小兰亦步亦趋的跟在苏芷鸢身后，一路来到马车上。
夜凌霄在车上已经等了许久了，但他却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样子。
当看见苏芷鸢的那刻，他心中猛然一跳。
为何如此熟悉？
夜凌霄沉默了起来。
“既然侧妃出来了，那便走吧。”夜凌霄吩咐道。
车夫很快驱马来到了集市上，虽然隔着车帘，但苏芷鸢能清晰的听见外面喧嚣的环境。
若是以往，她一定会娇笑着看向夜凌霄。
而如今，苏芷鸢只是淡淡的掀开车帘，眼里毫无波澜。
夜凌霄看着如此平静的苏芷鸢，心中也有些不舒服。
马车在一处茶楼下停了，车夫喊了声，“王爷，我们到了。”
夜凌霄淡淡点头，“好。”
他看向苏芷鸢，介绍了句，“此处是城中最火的酒楼，侧妃想必没有来过吧，我们进去尝尝。”
苏芷鸢并未拒绝夜凌霄，但却在他伸出手后，径直下了马车。
跟着夜凌霄来到了二楼临窗的位置，夜凌霄点了很多酒楼的招牌菜，又唤来了小二，叫了几样极其精致的点心。
而苏芷鸢依旧一言不发，看着窗外的人群。
“苏芷鸢。”夜凌霄盯着她半晌，见苏芷鸢没有回头看他的意思，有些不悦，“你为何就不能原谅本王。”
苏芷鸢闻言，冷笑一声，“夜凌霄，如今你我二人还有回去的可能吗？”
看着苏芷鸢眼底的恨意，夜凌霄突然有些难受。
就在二人要吵起来的瞬间，楼下传来了尖叫声。
“不好了，杀人了！”
一人大喊道。
苏芷鸢闻言，愣了下，她下意识往那个方向看去。
夜凌霄暗道不好。
好不容易将苏芷鸢自杀的念头消了下去，若是让她再次接触，岂非前功尽弃？
夜凌霄喊了一声小二，“本王刚点的东西全部打包，送到湛王府。”
苏芷鸢看了夜凌霄一眼。
“不带我下去看看热闹了？”苏芷鸢冷笑一声。
但她也懒得多说什么，跟着夜凌霄就回了王府。
小兰在身后看着二人，有些头疼。
她来到陈然的房中，小声问道：“你说王爷和侧妃都在想些什么？”
“怕是王爷有心，但如今的侧妃已经完全对王爷失望了。”
“可我看侧妃她”小兰还想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