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林氏听闻后,就带着丫鬟赶紧迎了出来。
“三婶!”
“三姑娘!”林氏赶紧上前一脸亲热的揽住莫昕砚的胳膊。
“贤哥儿这几天在哪里可适应?”莫昕砚没话找话道。
“适应,贤哥儿昨天晚上回来还一脸兴奋的和他父亲关在房间聊了半天呢!你三叔就在书房里,我带你过去。”
“不了三婶,我今天不是来找三叔的,而是来找敬哥儿的,他可在?”
“敬哥儿,在,在的。”林氏的心里虽然有些狐疑,但还是一脸热情的说道。
“我去找敬哥儿有点事,不知道他可方便。”
“方便,方便!”林氏赶紧一叠声的说道。林氏一想到如今贤哥儿的差事,
对于莫昕砚想要见敬哥儿,那表现的可是无限的欢喜的。
莫昕砚懒得去理会林氏那点小心思,但今天她既然来了三房,姚氏那里她怎么也要拜见一下的。
莫昕砚在林氏的陪同下,先去了姚氏的院子。
姚氏在乍一见到莫昕砚时,本来还算和善的脸上,顿时变得冷若冰霜。
“哟!真是难得啊!难得我们三姑娘还记得我这老太婆。”姚氏斜着眼脸色难看的看着莫昕砚。
林氏一看这架势,顿时吓得手足无措起来。面对姚氏她不敢说什么,但对于姚氏这明晃晃得罪莫昕砚的事情,她还是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的。
“娘!三姑娘是专程过来给您请安的呀!”
“我可受不起!”
“娘!”林氏一脸着急的喊道。
“三婶,无妨的,既然祖母不喜我,我离开就是了。”莫昕砚一脸落落大方的说道。她对姚氏本来就没什么祖孙之情,这次来三房,也只是顺道而已。
看着姚氏那中气十足的样子,看来她在三房的日子并不难过,如今她这个样子,还真是有些便宜她了。
莫昕砚只要一想到前世里因为姚氏的恶毒,而使得二房几乎家破人亡的事情,她就忍不住一股恨意。
但如今时过境迁了,很多事情既然都已经过去了,她的心里也就慢慢的释然了。
“站住!这难道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吗?”姚氏看着转身就走的莫昕砚沉着脸色大声的喊道。
“那祖母是什么意思?”莫昕砚的脸色也开始沉了下来。这里即
便是在三房的地面上,但她也不至于就怕了姚氏。
林氏看着这剑拔弩张的祖孙俩,一脸惊吓的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,她只好给自己的贴身丫鬟使眼色。
那个丫鬟倒是个有眼力见的,在她发现房间有些不对劲时,她就悄悄了溜了出去。
“三丫头,我就不明白了,我老婆子自认待你不薄,你缘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和我作对,和我作对倒也罢了,你还把你三叔的家主之位给夺走了,你这心难道就是石头做的吗!”
莫昕砚听着姚氏的这一番质问,差点没笑出声来。
如果姚氏所说的不薄就是差点使得他们二房家破人亡的话,那她是得该感谢她,谢谢她当初对二房使得那一连串的阴谋。
“不知祖母还记得当初那个撞墙而亡的柳姨娘吗?”莫昕砚挑起眉头,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姚氏问道。
姚氏的心里没来由的一沉,但她向来输人不输阵,直着脖子问道:“提那个贱人干什么?”
“柳姨娘在临死的时候,曾经告诉过我一件事,她说,她当初之所以让胡太医害睿哥儿,是因为有人曾经暗示过她,而她也清楚的告诉了我,那个暗示她的人是谁了。”
“不可能,这根本就不可能,那个没用的贱人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,她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呢!”
“那祖母又缘何知道的这么清楚呢,难道祖母知道那个想害睿哥儿的真正凶手!”
“胡说!我怎么会知道这个。”姚氏一脸心虚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