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去歇着吧!”莫昕砚在慢慢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,冲着站在她床边的暮云说道。
“是!”暮云顺从的点点头。
再次躺下的莫昕砚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,她想到,最近这些日子,连屹城基本上都没有进过她的院子的。
她又想到了那个和她长得有几分相似的阮心澜,她不知道,当初连屹城之所以救下她,是不是因为她和她有几分相似呢!
可是她只要一想到,以后,那个女人有可能和她共侍一夫,她就忍不住一阵恶寒。她想,任谁看着一张和自己相似的脸庞,也无法做到淡定吧!
莫昕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,只是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,她觉得,她浑身有些发冷,而且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“少夫人,您病了!”宁嬷嬷摸了摸莫昕砚滚烫的额头,一脸惊吓的说道。本来少夫人今天迟迟没有起身,她就觉得有些奇怪。
没想到,她进来一看,少夫人竟然在发烧。
“嬷嬷,我没事的,就是身子有些乏了。”莫昕砚强撑着坐起身子说道。
“少夫人,别乱动,老奴婢就去主院告诉夫人一声。”宁嬷
嬷一脸心疼的说道,她不等莫昕砚同意,便转身走了出去。
待在少夫人身边多年,她对于少夫人还是十分了解的。如果她不急着走出房间的话,少夫人肯定会带病去给夫人请安的。
“好好守着少夫人,我去去就来!”宁嬷嬷看着站在外间的合璧和翠黛说道。
这翠黛是莫昕砚临出嫁前,颜氏送给她的丫鬟。她虽然也是一等大丫鬟,但是因为初来乍到,在伺候莫昕砚上,难免生疏了一些,故这些日子,她一般都很少往莫昕砚的身前凑。
“暮云那丫头呢!”宁嬷嬷环视了一圈房间后,开口问道。
宁嬷嬷知道,昨日是暮云值夜,可她一大清早的过来,就没有看到暮云的影子。
翠黛下意识的看了合璧一眼,合璧摇摇头,她从早上一起来就没有看到暮云姐姐。
“这个小蹄子,去哪儿偷懒了。”宁嬷嬷脸色难看的说道。因为她急着要去主院为少夫人告假,便匆匆的出了院子。
暮云穿着斗篷,站在二门口,来回的跺着冰冷的双脚。
冬天的早上是最冷的,一般在这个时候,除了上朝和上衙的官员们,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出门的。
连屹城昨晚再次歇在了书房,倒不是他的公务有多忙,而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妻子。
他也不知道,明明自己的心里有她,为了娶她,他曾经付出了那么多。但如今人已经近在咫尺了,他却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了。
当初去醉霄楼的时候,是他亲自指点的。当时的他,也清楚的知道,在那种情况下,她是没有别的选择的。
可当她选择背
叛他的那一刻,他的心还是痛了,冷了。
但这一切,不都是他早已预料到的吗,可为什么,每一次只要他想起来,他的心就痛的厉害呢!
就如昨天,他去南京的消息,本可以不告诉他的,但他还是鬼使神差的亲口告诉了她。
其实他不过想知道,这一次她会选择怎么做而已!
这么长时间了,她对于大人和凌郡王那边,总该有个解释的。
不然莫家没有了他们的庇护,悬在莫家头上的那把刀,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的。
“长柏!”坐起身的连屹城开口喊道。每次他在书房歇息的时候,都是他的小厮伺候的。虽然前些日子,莫昕砚把翠香派了过来,但他一直都没有受用。
倒不是他故意和莫昕砚作对,而是他在面对翠香的时候,根本就没有那份冲动。
早已站在门前的翠香,赶紧用力的把长柏推在一边,推开房门,笑盈盈的走了进来。
“怎么是你!”连屹城在看到翠香突然出现时,不由的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