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,把令牌丢给了他,这家伙在济水有二十多套房产,十足的狗大户,每天躺着光收房租就够他吃香喝辣的了,他想当阴差让我有些意外。
“人总是要不停的上进啊,跟个咸鱼一样的活着没啥意思,容易变成一个废物。”端木清说着,扫了一眼老道。
老道翻了一下白眼,想要跟端木清吵几句,不过刚刚站起来又坐了回去,估计是掂量自己吵架不是端木清的对手。
端木清笑了一下,得意的点了一下头,然后低头开始研究那块令牌。
“大耳朵,这玩意要怎么用,难不成老娘就把这玩意给挂在身上?”端木清拿着那块令牌,有些奇怪的对我问道。
听到他的话,我这才想起来,这块令牌并不简单,并不是说谁拿到了就能成为阴差了,而是要用一些手段。
我想起红衣让我成为阴差的时候,是直接把这块令牌拍入了我的体内,让令牌完全跟我融合了。
“拿过来,我试一下。”我对端木清说道。
端木清把令牌重新交给我,我让他把自己的衣袖往上拉一点,然后拿着令牌,用力的拍了下去。
啪!
一声清脆的响声,我一巴掌盖在了端木清的手臂上。
那家伙的皮肤比一般的女人都要白,这一下下去,他手臂上顿时红了一大片,可是令牌毫无变化。
“你他娘的到底会不会啊!”望着自己通红的手臂,端木清有些恼火的说道。
我对他笑了笑,有些尴尬,这不能怪我啊,这玩意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用,没人跟我说过啊,早知道就问一问赵谦好了。
我拿着那块令牌,想着当初红衣把它丢给我的时候,这东西直接就融入了我的身体,跟我的气血相通,一定是当初红衣用了什么手段,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手段。
气血相通,难不成这玩意要见血才行。
想到这,我深吸一口气,指甲顿时就变长了。
望着我的指甲,端木清倒吸了一口凉气,腾地一下站了起来,瞪大了眼睛说道:“大耳朵,你这是要对老娘干什么!”
端木清的反应这么大很正常,因为那家伙可是知道我指甲的威力的,我对他亮指甲,他不害怕才怪。
“别怕,我估计这玩意要见血才行,让我给你弄点血出来。”我赶紧对端木清挥手说道。
听到我的话,端木清缓缓的坐了下来,不过这家伙明显的有些怀疑:“我说大耳朵,这次真能成吗?”
“相信我,我都是捕头了,还能骗你不成。”我对他说道。
其实我心里真的没底,可是都这情况了,如果说自己不会那也太丢人了。
没办法,只好拿端木清这货试试了,反正只是放他一点血,又要不了他的命。
我抓住端木清的手臂,然后把指甲凑了过去,贴着细嫩的皮肤,轻轻的划了一下。
指甲划过,端木清的手臂上顿时出现一个伤口,鲜血立马就流了出来。
我深吸一口气,赶紧把令牌放到伤口上。
可是等了片刻,令牌依旧没有变化。
“你到底会不会啊,这破玩意上面有没有细菌,别让老娘伤口感染,赶快拿酒精给我消毒!”
看到令牌没有反应,端木清有些恼火,赶紧收回了手臂。
可是就在这时候,异相出现了。
他收回手臂,那块令牌本应该掉到地上,可是令牌并没有落下,而是紧紧的贴在他的伤口上。
“妈的,还吸住了!”端木清有些恼火的伸手去拿令牌。
只不过他的手伸出去一半就停了下来,因为那块令牌正在融化。
此时的令牌就像是一个冰块一样,贴在端木清的手臂上,快速的融化,化作黑色的液体。
只不过那些液体并没有落在地上,而是隐入了端木清的手臂里面。
随着那些液体的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