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一段日子里,松油的生意依然火爆,几乎整个临江县城都知道在东市有个卖灯油的小贩,他的灯油既便宜又耐用。
不仅是临江县的普通百姓,就连一些富家大户人家的下人都慕名而来,为主人家订购灯油。
这么一来,临江县经营灯油生意的其他商家,顾客一下子就少了很多。
依靠着灯油的生意,短短一个多月时间,秦川与丁山就赚了10多两银子。
东市上其他摆摊的小商贩们像得了红眼病似的看向秦川的摊位,嫉妒着秦川火爆的生意,眼神中的不善越来越浓烈起来。
在这段时间里,秦川将葛根凉皮也做了出来,在里面撒一些碎花生,香菜叶子,香油和醋等调味料,吃起来那叫一个香。
为了卖凉皮,秦川又花了5钱银子买了一辆大一点的独轮车,去城里卖凉皮要带的物件比较多,原先那辆小独轮车还要用来运送松油。
只是,凉皮的生意不如预期的好,毕竟,城里卖凉皮的不止他一家,再加上母亲和妹妹也没有摆摊售卖的经验,一段时间下来,没有赚到什么钱。
好在,制作凉皮的原料成本很低,卖的不好也不会亏本,就是赚的少了点。
这天,秦川和丁山如往常一样用独轮车拉着松油来到东市的摊位前,将一罐罐松油从独轮车上卸了下来。
此时时辰尚早,集市上并没有多少人,但一部分赶早的百姓见到秦川的摊位开张就纷纷围了过来,要买灯油。
秦川与丁山开始忙碌了起来,昨天一天两人就待在那片松树林中,收集了50来斤松油,今天一次性全部拉了过来。
还如往常一样,摊位前很快就围了一圈等待买灯油的百姓,整个集市也开始热闹嘈杂了起来。
“让开,让开,都让开!”
就在这时,一阵不和谐的吆喝声将围拢的人群分了开来。
一个精瘦的年轻男人走入了人群,脸上带着一些无赖的气息,径直走到秦川面前,他的身后还跟着三个彪形大汉。
“你就是那个卖灯油的?”
年轻男人毫不客气的指着秦川问道。
“是我,怎么?”
秦川站了起来,回答。
“告诉你,从今天起,你不要在临江县摆摊卖灯油了,听懂了吗?!”
年轻男人昂起头颅,威胁着说道。
“没怎么太懂。”
秦川冷着脸回答,他知道今天是遇到麻烦了。
此时围拢在摊位前的人群渐渐散了开来,那些已经将灯油买到手的人远远的躲了开去,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这场热闹。
而在东市上摆摊的其他摊贩则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这边,似乎这几个无赖正在帮助他们发泄自己心中郁结已久的嫉恨。
“没听懂是吧?”
年轻男人向身后示意了一下,一个彪形大汉一脚就踢翻了秦川的摊位,啪嗒一声,装着松油的罐子在地上摔的粉碎,已经凝结成块的松油散落了一地。
“现在懂了吗?”
年轻男人瞪着眼珠子恶狠狠的问道。
秦川的双拳在身侧紧紧握了起来,沉着脸问道,
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凭什么不让我在这里摆摊?”
年轻男人露出一脸卑鄙的笑容,说道,
“小子,实话告诉你,有人不想让你在这临江县摆摊,只要你以后不再卖灯油,我们就不会找你的麻烦,知道吗?”
秦川没有被吓倒,他的心底涌起了一股倔劲,低沉着声音说道,
“我如果非要卖呢?”
年轻男人见秦川没有被吓住,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无比,他恶狠狠的盯着秦川和丁山二人,咬牙切齿道:
“嘿,小子,你还挺有种!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得罪我会有什么后果!”
说着,他向身后示意了一下,后面三个彪形大汉立刻心领神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