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次来玉门,就是要找那个不负责任的家伙,等我抽出时间回隔壁龙门一趟把槐琥带过来。
到时候我也不墨迹了,直接找齐言帮忙开了槐天裴的盒,然后坐看小槐琥跳起来踢自己那不负责老爹的下巴!”
乌有好心道:“那么问题来了,你现在连齐言都找不到,怎么开盒?”
老鲤:“……”
“喂,你们两个嘀嘀咕咕什么呢,快来!”
杜遥夜站在铸剑坊门前,对老鲤他们招招手,而后便大大咧咧拍打铸剑坊大门。
“孟叔叔,我是郑清钺的女儿杜遥夜,如今抵达玉门,特来拜访!”
在杜遥夜叫门时,老鲤也不停打量眼前这个铸剑坊。
地处人流繁盛的商业街,却大门紧闭,不像是准备做生意迎接客人,但偏生门上也没挂休业的告示,半掩的窗扇更证实着屋内有人。
有古怪。
老鲤眼睛微微眯起。
很快,铸剑坊紧闭的大门被人拉开一条缝隙,一个谁也没料到的人从门内探出身子。
“齐……呜呜!”
杜遥夜吓得张嘴就要喊出声,却被齐言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嘴巴,而后直接将她拽进屋内。
随后齐言再次探出脑袋,对着老鲤和乌有不停招手。
老鲤与乌有对视一眼,两人默契地侧身让开,示意身后两名将士先请。
那两名将士浑身肌肉绷紧。
能被左宣辽派来充当导游和监视的人,他们自然是心思玲珑,怎么可能判断不出现在的情况。
看出两人的紧张,老鲤好心提醒道:
“两位别挣扎了,你们应该知道自己的反抗是无用的,还不如进去多听听情报,也算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,不是吗?”
“我……我们其实不怎么好奇的。”
“你们必须好奇。”
“……”
两名将士仿佛喝了一斤苦瓜汤的表情,提线木偶般一点一点挪动步子走进铸剑坊。
老鲤走在他们身后,对乌有叹息道:
“何苦来哉,我刚刚还教训杜小姐别让人情世故变成人情事故,现在这一番折腾,成功让回旋镖打在自己身上。”
乌有宽慰道:“这不是你的问题,涉及到齐言,哪里还有人情,全是事故。”
老鲤嘴角抽搐两下:
“你的安慰我很感谢,等你你进屋后挨揍时也请离我远点,我会更感谢的。”
“咳咳,开个玩笑,不过往好了想,你现在可以请齐言帮忙开盒了。”
“是啊是啊,代价就是从左将军的客人,变成了玉门通缉犯。”
老鲤回手关上铸剑坊大门,感叹道:“希望槐琥再看见我时,不是在龙门的新闻节目上。”
另一边,城南的入城关卡,一男一女两道身影风尘仆仆抵达玉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