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卡兹甩开。
听着后面仅剩两个脚步声,诗人松了口气,一鼓作气爬到天台。
阳光重新洒落在诗人身上,清凉的风让他不自觉深吸口气,但紧接着没等他呼出这口气,就直接被眼前状况堵死在肺子里。
刚刚灿烂起来的心情,也瞬间晴转多云。
“你们这些萨卡兹是真疯了,这可是十多层高的建筑,别告诉我你们是从外面无保护飞檐走壁爬上来的!”
诗人指着从天台边缘跳上来的两名萨卡兹,大声斥责他们的危险行为。
“既然你这么关心我们,那就老老实实去死啊,开斯特的特务。”
那两名萨卡兹目露凶光,刀口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泽。
诗人想要后退,却发现身后走廊中刚刚甩开的脚步声又一次逼近。
“我真的是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,为什么见面你们就要弄死我?”诗人有些破防,“我警告你们,我现在可是齐言的人!”
其中一名萨卡兹冷笑:“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鬼话?
萨卡兹与贵族本就是敌对,我们杀贵族的人,还需要理由吗?”
“我真的是跟你们讲不清楚。”
诗人啧了一声,扭头冲向侧方,直奔天台边缘而去。
没有丝毫犹豫,他跳上天台边缘,从十多层高的建筑上一跃而下。
两名围堵他的萨卡兹一惊,赶忙冲过来,却只能目送诗人身子向地块边缘飞掠远去。
“还说我们是疯子,你这个无保护跳楼的家伙简直比我们还疯狂!”
“先别管他了,现在要紧的是我们行踪会不会暴露?”
他的同伴在一旁担忧道:“我们尚未摸清飞空艇的状态,这种情况下万一罗德岛想赢家通吃,我们毫无反抗能力。”
“只能兵分两路了,一队拖延时间等公爵部队赶到,诺伯特区彻底乱起来再进行交易,另一队专门去接触飞空艇。”
“也只能这样做了,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,罗德岛那个博士没有在这里。”
两名萨卡兹敲定计划,也不在天台继续逗留,迅速与自己同伴汇合开始新的行动。
另一边诗人利用钩索挂住一栋建筑,在地块上来回荡悠,将自己坠落的惯性卸去,最终狼狈地摔在一栋废弃的建筑前方。
他可怜的腰椎再次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响声。
“我真的是倒血霉了,怎么会遇到一群不讲道理的萨卡兹。”
诗人吭吭唧唧将自己错位的腰椎复位,随后看向眼前建筑,迈步走过去准备在这里休整一下。
满心怨念的他并未发现,此刻他靠近的建筑上方一处窗户后,几双眼睛正警惕地将他锁定。
“开斯特的走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“也许我们暴露了,直接将他杀了,然后我们立即转移。”
(晚点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