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昊转向梁晓冰,刚想开口,梁晓冰便抬起玉手按在他的唇上:“不用解释了,刚才我自愿,并无懊悔。”
她往周昊怀抱中缩了缩,带着脆弱的嗓音说道:“只盼你不要如富贵子弟般,视我为玩物。”
原先是情感触动的话,梁晓冰听来却忍不住轻笑了出声,瞪周昊一眼责备道:“人家那么诚恳和你说这些,却被你当做玩笑看待。”
在旁边听闻一切的苏霖接口道:“这家伙如此油嘴滑舌,日后我们只怕是要受累了。”
虽然之前两人已心照不宣彼此对周昊有意,且各自暗暗视为竞争者,可现在两人共同选择了将交付于周昊,无意识间她们之间的亲密纽带无形增长,相互间的敌意也随之淡化。
这时,周昊瞄了一眼挂在墙上时钟——已是午后三点半,他意识到和苏霖、梁晓冰共度良辰美景已过了三多个小时。
按理来说,向桦强派出接送船只应该也差不多到了。
果然,门外扬声器传来询问:“请问是周昊先生吗?我们是向先生派人来接你们的。”
一听此话,苏霖和梁晓冰忙抓住周昊的手臂:“昊,你得去阻止,不能让他们进来,看见我们的样子!”
在周昊立刻套上沙滩裤站起时,苏霖与梁晓冰也有起身之意,可是稍一行动就像被辣椒擦了一样剧痛,使得两人微微颤抖,眉头紧锁。
不过回想起周昊之前的情景,两人脸上不自觉浮现出两朵红云。
两位女孩只好互相扶持着走出房舱,带着微跛走进浴室略事梳洗。
她们不想让除周昊外的人看见自己的形象,原本的衣服还留在游艇上。
幸运的是,许缙声的游艇上也备有不少女装,给梁晓冰和苏霖带来了便利。
走出船舱的周昊望见不远处的一条渔船。
船身为木头制成,那是传统渔民们的渔船款式,船头船侧悬挂着老旧的轮胎。
渔船上则有几个壮实的身影,他们的皮肤都是健康的黑色,显然是常出入海域的人。
为首的男子四十余岁,见着周昊问道:“请问您就是周先生吗?”
"正是,我便是。"周昊答道。
"先生,向先生让我们来接您的,另外两位怎么样了?"
“你们先别忙,她们还需要一会儿才能离开。”说罢,周昊转身走进船舱,恰逢两个女子衣衫整齐走出浴室,步履有些艰难。
周昊看到她们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模样,明白刚才伤势严重,内心也略有歉疚。
但两位并未怪责他,只担心这样的状态暴露会被猜疑。
既然向桦强的游艇来了,她们也就不再留在这。
至于许缙声船上的佳酿名酒等宝贵财物,反正周昊计划毁艇,无需让它们陪葬。
就这样,在周昊的安排下,几个渔夫协助将游艇上珍贵物品,包括那些名酒搬移到渔船上。随后他把先前预备好的爆炸物安置在游艇内,这才和苏霖及梁晓冰转上渔船离开。
向桦强对此也深表赞同:"没错,我的那艘游艇损失的钱理应由他们来赔偿。”
接着,周昊向巡捕报案,并又私下联系了曾应沛,详尽地述说了事情经过。听到这话,曾应沛同样怒不可遏,也无意阻拦周昊将许缙声告上法庭。尽管此举稍有不当,然而巡捕通常注重事实证据,在有力的证明面前,许缙声的处境无疑将处于不利之地。
因为周昊提供了遭袭地点,巡捕能迅速在公海上寻找到许缙声一行。许缙声保镖已扑灭火势于向桦强的游艇上,但游艇导航、控制与通讯系统的损失严重,如果没有巡捕及时到来,或许还得继续飘荡数日。
然而,还没来得及为获救欢庆,那些人员已用强硬手段扣留了许缙声。
"做什么!干什么!放开我!”许缙声当即大喊。
"现在有人指控你们蓄意破坏他人财产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