伟的手,说道:“原来就是方公子,久仰大名了,刚才失礼了。”
“你好。”方冠伟也和文向东亲切握手,感受到文向东并没有其他涉黑者般的粗鲁,反而是成功商人的风范。
文向东对范泽礼笑道:“范先生今日为何早到?一般你不都是夜深人静才会光顾?”
他的地下场环境极佳,吸引了包括范泽礼和一些其他人员在内的常客,所以算得上是这里的老顾客了。
“今天来不是为了玩乐,我们不说虚话。”范泽礼开门见山地说,“其实是有些事情需要借助东哥的助力。”
随即,文向东慷慨承诺道:“有什么事尽管说,范先生的要求文某绝不会推辞。”
方冠伟和范泽礼两人相视一瞬,范泽礼道出请求:“有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,对我们有些不敬,而且他抢走了一项生意。因此我们希望你能帮我们一个小忙,教训一下这个人,并夺回我们的利益。”
对于文向东来说,这并没有让他感到太意外,他早已经替不少人办过这类事情了——换句话说,就是协助维护不公和压制竞争,以文向东在嘿的身份来看,也算经验丰富。
他微笑道:“放心吧,二位,帮助你们是我文某人的荣幸。”
范泽礼和方冠伟同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方冠伟从兜里掏出一张报纸递给文向东,“就是这家伙了,文哥,你最好派人打断他的腿,出出我们这口恶气。”
原本还想探究是谁竟敢触怒这两位大佬,但当文向东看到照片上是周昊时,他一时怔住,忍不住问:“你们的目标是这位吗?”
范泽礼和方冠伟从文向东的反应中感受到了一些微妙的情绪:“怎么,文哥,你认识他?”语气略带审视。
文向东艰难地点了点头,歉然道:“两位,很抱歉,如果真的是周昊,那我帮不上忙了。”
他又解释道,“原因很简单,我曾亏欠了他一份情,我在江湖中讲求的仅剩二字‘道义’,因此请二位谅解,无法对他出手。”
范泽礼明白有些黑中人仍然保持着古老道义精神,他也熟知文向东注重信用。
既然文向东不愿意插手,他也不想强逼。尽管他身后的力量强大,但如果与文向东彻底翻脸,那他在这场斗争中也未必占优。
然而,他还是疑惑地看着文向东:“既是你不肯,那我们也不强求。只是,文哥你不会向对手通风报信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