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发现混进来这么多贼人,老爷的安危另人忧虑啊。”叶倾然继续。
她昂着头,故作忧虑的样子,看在萧楚眼里着实可爱。
“是是是,那群饭桶我一定严加管教。谢二位谢二位!我现在就让人把贼人拉去大牢严加审问。”
叶倾然摇摇头,“既然大人把我们当成上宾,我们也不好白吃白住,不如我们帮帮大人。”
“怎么,怎么帮?”
“大人不是要剿匪吗?不如将此事交给我们?”
“这,这,怕是不妥吧,怎么好劳动二位大侠!”
叶倾然冷冷一个视线,“怎么?我们不能替禹县的百姓做些事情?”
钱怀礼不敢再继续说下去,只能附和道,“能,自然能。不过这剿匪之事是府衙的事,我们禹县不过是配合行事,若是女侠真想,我也可向我姐夫说说。”
叶倾然这才点点头。
“不如这样,我先任命两位作我们县衙的捕头,总捕头。等府衙派兵剿匪时,二
位也一起上山?”
“就这么办吧。”叶倾然淡淡应了一声。
她只口未提钱怀礼半夜派人袭杀之事,此时才若有所指道,“钱大人,不必心急,那药发作还有几日,不会伤及大人性命。”
“可大人若忧心焦虑,恐怕于性命有碍。”
“是是是,不敢,我信得过女侠。”钱怀礼连忙又磕头。
“我既敢住进县衙,又怎么会把解药放在身上?大人您说呢?”叶倾然似笑非笑,钱怀礼也只能苦笑着附和。
“我夫君脾气不好,下次再有贼人扰他休息,我怕是劝解不住,他若做了什么,还请大人务必包涵。”
叶倾然正说着,萧楚轻轻一挥刀,墙边的床榻轰然倒塌。吓得那小妾一声尖叫直接晕了过去,钱怀礼抖如筛糠,瘫倒在地。
“大人怎么能跪着,快快起来吧。”叶倾然又装腔作势,可钱怀礼尝试了几次,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。
“两位大侠只管去歇着,我,我凉快凉快。”他有些语无伦次。
“那就不打挠大人了。”叶倾然这才跟萧楚一起转身离去,到门口时也没忘提醒一句,“大人别忘了,明早让人把县衙捕头的令牌送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