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学生的血腥气。进进出出宫女太监,还有太医,都神色匆匆,目隐忧虑。
看到这些,她有些不敢进去,但是摸着肚子上传来小小的起伏,她还是大步踏入。
萧策依旧躺在他以前常躺得那张榻上,脸色如前一样苍白,长长的睫垂着,没有生气,眉间还笼着几分痛楚。他的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,虽然看不见血丝,却可以看出他很疼,很痛快。
谢淮冬眼睛酸酸的,她却忍住了,带着几分忿恨地擦了一把眼角,便坐到他床边,死死握住他的手。
“萧策,你说要一直护着我的,你现在怎么回事?”
“太子妃!”谢淮冬的婢女双喜,之前被留在东宫,不许跟着进宫,此时总算见到自家主子,险些哭出来,忙上前行礼。
“成何体统。”皇后进来便见这失礼的主仆二人,冷冷训斥了一句。
谢
淮冬怜怜不舍地松开萧策,立在榻边,等着皇后训斥。
皇后看着病榻上自己不醒人事的儿子,还是忍住了,“你也看到了,太子在归都途中遇袭,伤到了脑袋,一直昏迷着,你便是见了也于事无补,不如在我宫中由太医照看着,专心养胎。”
“母后,我想留在太子身边,贴身照顾。”谢淮冬下定了决心。
“不可,你腹中胎儿要紧。”谢皇后立即拒绝,谢淮冬肚子里的现在比太子更重要。
“太医说我腹内胎儿已经稳固,东宫也有太医,不会出问题。若不让我留在太子身边,我才是放心不下,反对胎儿不好。求母后开恩。”
谢淮冬说着大着肚子吃力地跪在地上。她来自现代,一直以来对行这种跪拜礼都十分不适应,可这次,她是真心想求皇后答应。
皇后看着病床上儿子憔悴的脸,还有谢淮冬坚定的神情,终于还是心软了,叹了口气。
“好吧,我把宫里备下的稳婆,还有一直给你看胎的太医都派到东宫来。”
“谢母后。”谢淮冬如愿,开心道谢。
皇后坐了一会儿便走了,谢淮冬这才有机会单独与萧策呆在一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