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二嫂像做贼一样,四处打量一番,见没有红锦的身影后就大摇大摆的进了院子。
“阿辰啊,你现在是越来越俊俏了,多看两眼我都能年轻好几岁。”
她的眸光一直盯着陆景辰那张俊美的脸庞,仿佛是美味佳肴般。
“哇……我闻到糕点的香甜味儿了。”说着咽了咽口水,视线盯上堂屋桌上的一盘子糕点,“这糕点模样真好看,不知道味道怎么样?”
刘二嫂提着裙摆就想进屋,陆景辰立马伸手挡住,眸色凌厉骇人,“当是你自己家了?出去!”
他的话如同寒冰刺骨,透着压人的威严,让人不禁生寒,心生惧意。
刘二嫂身子哆嗦了一下,紧张的干笑两声,“呵呵,别……别这么凶嘛,我这就出……出去。”
转身后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,腿脚还微微有些发软。
见她离开后,陆景辰关上了房门,重新打开信笺。
内容如下:
雲月京城富商雲家大嫡子,去年因与雲老爷子闹别扭,成亲后单独搬到了长平县居住。
很有经商头脑,产业涉及比较广,可惜他身体弱,大夫判定活不过25岁。
他和二皇子并没有来往,已故的生母与柳红锦生母有
些亲戚关系,都去世后便没了往来。
看完后,陆景辰将信笺点燃烧为灰烬。
不是陆凌风的人,算他走运。
红锦似乎并不认识这个亲戚,看来失忆八成是真的。
……
红锦没有做过挖地的活儿,原主也没有做过。
这会儿正站在刘大嫂家的菜地旁取经。
“你要是撒菜籽,这土就得挖得稀碎蓬松点儿,草也得拔干净。”
“还得在土上泼清粪水,再把菜籽撒上去,别撒得太多,要均匀这样菜籽才能长得好。”
“等长起来后,每次想吃菜秧就匀一点儿,小的就让继续长。”
红锦闻言,感觉也不难。
“这么简单呀?我感觉会了。”兴致勃勃的走到自己家地里,开始拔草翻土。
刘大嫂听见她的话笑了,“哈哈哈……难是不难,就是翻土容易手酸,掌上还会起泡。”
这丫头,就跟换了个人儿似的,以后别再恢复曾经的性子就好。
红锦闻言,将手掌露出给她看,“我这手泡不少,还有老茧子呢,再来两个泡也无所谓。”
昨晚费力拖老虎回来,手磨破了不少,还有干疤的伤痕。
刘大嫂看在眼里也是触目惊心。
嗐……
“我倒是忘了,你上山
打猎更辛苦。”
红锦边扒草边笑盈盈道:“还好,能让夫君过得越来越好,我心里高兴。”
这会儿王伯含着烟枪过路。
见红锦在倒腾土里的草,笑容慈祥道:“红锦,你不怕种下菜又被张二河偷吗?被他偷走又是白折腾。”
红锦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的脖子,“他在大牢里,我怕啥?”
哈哈哈……
王伯笑着吐了口烟雾,摇头叹息道:“听我家二娃说,张二河在县城潇洒溜达呢,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。”
这意思是没进大牢?!
红锦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张二河下药害人,还偷鸡摸狗,罪名不算小。
沉默了几息,继续蹲下身子拔草,“回来我也不怕,再敢惹我就打断他的腿。”
她心里想到张二河没有受到惩罚,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。
那县令大人看上去也像是明官,怎么就不判他坐牢?
忙活了一个个时辰,才将不大的地给翻好。
她记得刘大嫂说要先泼清粪,再撒菜籽,于是决定回去推桶清粪,扛着锄头就返回了家里。
当看见倒下的院墙时,她懵了。
“哪个王八羔子弄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