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娃子怎么办!
那个过来一个扶着点,剩下几个脚下轻一些过去看看,有洞的话喊一声,把那个红布在洞口找个棍插在那!”
关键时刻王城北也不是吃素的,大声喊着忙中有细,安排事情。
人们重视起来,柳迎春就往下一个目标走。
不是她不热心,是她心里开始慌了。
地下,渗水,溶洞,水流。
这几个词连在一起有多危险?别人可能不清楚,柳迎春却是实打实的,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。
她想起出任务那些年,想起热带雨林里的重重危险。
宁玉有个韧性,不会这么容易放弃,她莫名的想。
转头刚要走,柳迎春猛的回过头,它左方有一棵树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轻轻颤动。
这不是一般的颤抖,这是地下传来的。
柳迎春抬头发现这是一棵又高又细的榆树。
榆树很耐活,主要就是地下根茎发达,正常一棵树地面的面积只有地下1/3大。
它底下的根儿,正在经受一种绵软而连续的折磨。
柳迎春不自觉,向四边看去。
这一看果然有了新发现,往坡下的地方有什么快速滚过的痕迹?
她眼一眯!
宁玉还在努力切割,小刀削铁如泥异常锋利一下一下在树根中来回切割树根表皮中间。的组织都被隔断,终于到了根系的芯儿。
就到了最难切的地方,这一部分如同石化的木头。
再锋利的刀对于这种坚硬组织作用也极小。
宁玉没有办法环切,单方面切开表皮,如果不能把这一层切断,是不会断出通道的。
她的身上湿透了,却没有一滴汗。
湿度到达一定程度,人体会开启保护措施。
汗水不会再分泌,而人的体温也会在短时间内开始失衡。
宁玉知道,时间不多了。
她眼中只有那微微发红的木头芯儿,小刀坚决的一下一下滑上去,从一开始只有一点印子慢慢破开。
慢慢的向里推进。
血一滴一滴从手掌心向下流。
宁玉也不知道疼。
头上的光忽然强烈有什么东西被挪开了,宁玉的反应很迟钝,几秒钟后才抬头。
破洞的旁边跪着一个人正低头向下看,与宁玉的眼睛相接。
她的语调里,带着哭腔,又带着骄傲:
“傻子,这样切,要累死了才能切断。”
她眼眸向上看,眼神中只有昂然的求生意志。
“我有它陪着我不怕,只要我用力的切,别说是树根,就算是棵树,我也能切断它爬出来!”
宁玉自信的笑着,满手的鲜红握的刀平添几分冷冽的凶狠。
可她笑的比春风还暖:
“而且我心里想着我出事了,你一定会发现你一定会尽全力救我,只要我别把自己给作死了。就剩一口气,你柳迎春也一定会把我从这黑暗里救出去!”
柳迎春笑了。
跪在地上,双手紧紧抓着洞口,放声大笑。
她低头:
“你知道这叫什么?这叫刻骨铭心的依偎,当人面临死亡时,谁给他希望谁就是他最重要的人。领域,原来我是你最重要的人!”
“嗯,我喜欢这里,喜欢这个家,我也喜欢你,这个世界真美好,我不舍得放手,就算是下面有阎王爷拖着我,我也想爬回来。”
柳迎春的手稳稳的拉住了宁玉的手。
虽然地面会往下塌陷,但她另外一只手死死攥住,绑在树上的绳子。
不容置疑,且坚定无比。
宁玉从坑里出来,身上到处都是刮蹭伤。
她根本没有管自己,大声清晰的跟人们说下面的情况:
“我能听见下面有人在哭,但我不知道下面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,这个洞形状很奇怪,但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