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一刀闻言,顿时恍然大悟,心中对余乐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:“俺真是服了!大人您年纪虽轻,却能稳坐钦差之位,这绝非偶然,而是实打实的实力使然。只是,您究竟用了什么法子,能在一瞬间撂倒这么多人?”
余乐微微一笑,随手捡起一块石头,手腕轻轻一抖,那石头便如离弦之箭般激射而出,远处顿时传来一声痛呼,显然又有一名敌人中招。他回首望向严一刀,眼中满是自信与从容:“此乃我多年行走江湖练就的暗器手法,虽不及刀法那般堂皇大气,但在关键时刻,亦能发挥奇效。”
严一刀见状,更是赞叹不已:“大人这手绝技,真是神乎其技,令人叹为观止啊!”言语之间,满是钦佩与折服。不过内心却在想,不知道这位钦差大人出自什么路子,如此下三滥的法子也会用,刚才实在是被他吓着了。
严一刀心中暗自揣摩,愈发觉得余乐这位钦差大人非同凡响。他内力之深厚,简直与他那年轻的面容极不相称,这种超乎常人的修为,绝非一朝一夕所能练就。由此推断,余乐的师门必定是藏龙卧虎之地,有着高人隐士指点迷津,方能培养出如此出类拔萃的弟子。
“啪,咔嚓!”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在寂静中骤然响起,余乐毫不犹豫地踏下重重一脚,正中那在地上痛苦扭动的汉子小腿,顿时,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如野猪受惊般响彻夜空:“啊——!!!”
“啊你个头!”余乐眼神冷冽,毫不留情地又是一脚,直踹向那人的脸颊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说!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刚才逃跑的那个家伙是谁?他又往哪个方向去了?”
那汉子被踢得口吐鲜血,夹杂着几颗断裂的门牙,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怒,他依哩哇啦说了几句话,声音中夹杂着怨恨与绝望,然而那些话语在余乐听来却如同天书。
这时,严一刀上前一步,沉声为余乐解释道:“大人,此人是托特尔部落的牧民,他们声称自己只是小部落,被迫听命于大部落的命令。据他所言,您所寻找之人已被右谷蠡王帐下的古舒台掳走。他挑衅地说,若真有胆量,便去找古舒台算账,莫要再为难他们这些小部落。”
话音未落,余乐已动作利落地跃上马背,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:“严老大,快上马!我们被这些小角色耽误了太多时间,必须立刻追上去!”
严一刀闻言,神色一凛,随即也翻身跃上坐骑,马鞭一挥,紧跟在余乐身后,两人如同两道闪电,划破夜空,向着未知的方向疾驰而去,只留下身后一地狼藉与那逐渐远去的哀嚎声。
……
托特尔部是一个深藏于广袤草原腹地的古老部落,世代以放牧为生,与天地共生,与万物共舞。在这片被神灵眷顾的土地上,萨满教是他们心中至高无上的信仰,它不仅是部落的精神支柱,更是连接人与神灵、自然与宇宙的桥梁。
萨满祭司,作为萨满教中的核心人物,被赋予了沟通神灵、祈福禳灾、治病救人的神圣使命。他们精通各种仪式与咒语,能够召唤风雨、驱除邪祟,是部落中备受尊敬与敬仰的存在。然而,随着岁月的流逝,托特尔部的萨满祭司年事已高,其神力日渐衰退,部落的安宁与繁荣似乎也随之蒙上了一层阴影。
经过一夜的疾驰,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,晨曦微露,预示着新的一天悄然降临。古舒台勒紧缰绳,减缓了马速,低头凝视着身侧这位沉睡中的女子,眼中并无丝毫轻薄之意,唯有满满的敬仰与虔诚在闪烁。昨晚,他作为见证者,亲眼目睹了这位新晋萨满祭司施展神迹,那一刻的震撼至今仍在他心头回荡。
在大漠的广阔天地间,萨满教是众多部族不可动摇的精神支柱,右谷蠡王的帐下虽不乏萨满辅佐,他们被视作智慧的源泉与神灵的使者,然而,在面对种种考验与挑战时,这些萨满的力量似乎总显得力不从心,难以完全满足部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