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,却勾勒出截然不同的画卷。据阿克寿所述,县令黄兴非但未能安抚民生,反而与不法之徒勾结,巧立名目,对百姓征收所谓的‘烧火税’。此税之荒诞,令人咋舌,但凡家中有炊烟升起,便需纳税,不论贫富,皆不能免。此等重压之下,百姓苦不堪言,生计无着,怨声载道,更有甚者,放弃农耕,遁入山林,沦为盗匪。阿克寿目睹此景,痛心疾首,为救百姓于水火,不得已出兵制止,并暂扣了黄兴的粮食作为惩戒。”另一位大臣手持奏折,声音洪亮而坚定,将阿克寿的陈情一字一句地传达给宇文戎。
“嗯?”宇文戎猛地抬起头,眼神锐利如鹰,直射前方,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怒意,“扶石县属于山阳府管辖,本王不是赦免山阳府三年赋税了吗?怎么还收起了‘烧火税’?山阳知府杨博干什么吃的?此等紧要关头却隔岸观火,任由事态恶化而不闻不问,他们究竟有何居心?朝廷养兵千日,用兵一时,如此关键时刻,他们竟如此懈怠,朝廷要他们何用?!”
一名大臣感受到宇文戎的愤怒,立即站起身来,恭敬地回答道:“摄政王,臣认为唯有亲自派遣正直忠勇之人,微服私访,深入民间,方能拨开迷雾,查明真相。唯有如此,才能确保裁决公正,不负百姓所望。”
宇文戎闻言,点了点头,但面色依旧严峻。“你说得没错,此事必须彻查到底。不过,本王更要提醒的是,底下的官员若真如你所说,狼狈为奸,沆瀣一气,那么州府官员的嫌疑就更大。他们或许已经被利益蒙蔽了双眼,两边都拿了好处,自然谁都不敢轻易得罪。这样的官员,简直就是朝廷的蛀虫,必须严惩不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