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余乐的强势姿态,一位奴仆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与惊恐,高声呵斥道:“你是何人,竟敢在皇城根下如此肆无忌惮、目无王法!”他的声音虽大,却难掩内心的慌乱与不安。
“我是何人?”余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不羁,“大爷我,正是这都城之中,专司缉侦之职,专治尔等恶仆横行霸道的人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,却又不失威严,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身份。
然而,众奴仆却并未将余乐的话放在心上,只当他是信口开河,胡言乱语。他们叫嚣着,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与不屑:“小子,你今日算是自投罗网了。故意殴打郡王府的家将,这可是大罪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不如识相点,束手就擒吧,我们几个还能帮你在主子面前说说情,或许能留你一条全尸。”
面对奴仆们的嚣张气焰,余乐非但没有丝毫惧色,反而仰天长啸,笑声中充满了豪迈与不屑:“哈哈哈……真是可笑至极!我余乐,堂堂都城缉查兵马司的校尉,竟被尔等一群无知狂吠的疯狗所轻视。看来,今日不仅要治你们的恶行,更要让你们见识见识,何为国法难犯!”
“好!”旁边那位装扮成公子的公主目睹这一幕,心中不禁暗自喝彩,一双妙目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紧紧盯着余乐。常年在深宫中的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见过有人如此果断地扫奸除恶,心中大感畅快淋漓。在这一刻,余乐的形象在她眼中瞬间高大起来,仿佛化身为了一位无所畏惧、惩恶扬善的大英雄,让人心生敬仰。
而那些原本嚣张跋扈的奴仆们,此刻却面面相觑,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忌惮。他们不确定余乐的话是否属实,更不敢轻举妄动,生怕一不小心就触犯了这位“校尉”。有人虽然强作镇定,但仍忍不住壮着胆子喝道:“你空口无凭,谁知道你是不是在信口开河?但你已经惊吓到了我们的郡主,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将你带回郡王府问罪!”
余乐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他随手拾起赵隽遗落的宝剑,剑尖轻轻横在赵隽的脖颈之上,语气冷冽而坚定:“谁敢再向前一步?此人胆敢攻击朝廷命官,其行径与谋反无异!今日,我身为都城缉查兵马司的校尉,就要将他绳之以法,带回司中严加审问,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!
“哼,无知小儿,竟敢如此嚣张。”霜嬷嬷不知何时已悄然来到了三层,她抬头望向那位瘦小却气势不凡的余乐,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与冷意。“今日,我霜嬷嬷就陪你走一趟都城缉查兵马司,我倒要亲自看看,那哈吉朗大人是否会为了你一个区区小卒,而驳了颐郡王的颜面!”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,充满了威胁与挑衅。
言罢,霜嬷嬷的目光如利剑般扫过那些奴仆,厉声喝道:“都给我滚下去,一群废物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”奴仆们闻言,心中暗自庆幸,仿佛得到了赦免令一般,连忙慌慌张张地向下跑去,生怕多留一刻便会遭受更多的责骂。
然而,霜嬷嬷的怒火并未因此平息,她的目光随即落在了两个还未离开的奴仆身上,再次大声呵斥道:“你们俩,给我留下!把赵隽给我扶下来,这点眼力见都没有,还怎么在郡王府混!”那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。
面对霜嬷嬷的如此阵仗,余乐不禁感到有些哑口无言。他深知,这位霜嬷嬷在郡王府中的地位非同小可,其手段之狠辣,更是让人闻风丧胆。此刻,他虽心有不甘,却也只能暂时隐忍,静观其变。
霜嬷嬷的目光如炬,依旧紧盯着余乐,语气中满是命令与不容置疑:“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?还不赶紧下来!”
余乐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弄得有些发懵,他指了指自己,确认道:“你是在和我说话吗?”
“这里除了你还有谁?”霜嬷嬷的声音中夹杂着怒气与不耐,仿佛余乐的疑问是多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