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他的情绪,轻声问道。
余乐不置可否地问道:“他爹骂她了吗?”
唐鹏摇了摇头:“没有,她爹没有责骂她。”
余乐松了口气,但又忍不住继续问道:“那……他爹对你咋样?”
唐鹏看着余乐,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:“小乐,你到底想问啥?珑儿他爹能对我咋样?诶……我想起来了,你失踪那几日她爹还派人搜寻你呢。”
余乐满脸惊讶:“你咋现在才和我说?”
“俺这不是忘了吗?”唐鹏一脸无辜的样子。
“糟糕,这可怎么办?得告诉她爹我已经回来了,不能让别人枉费工夫!”
“对啊。”唐鹏一拍脑袋,满怀歉意地说道:“俺咋把这事儿给忘了,都是俺不好。”
“算了,你又不是故意的。”
……
“这人打扮怪异,天天在这儿转悠,不知道是在干嘛?”水香榭的老鸨站在二楼的花窗里,透着窗缝盯着街上警惕地说道。
“嗐,他在打听一个人。”龟公讨好地说道。
“谁啊?”
“一个叫风紫衣的姑娘。”
“风紫衣?”老鸨满脸狐疑:“这姑娘很漂亮吗?我咋没听说过这个名字。”
龟公嘿嘿笑道:“嗐……这年头被卖到咱们吴州来的姑娘多了去了,谁在意啊!”
“切,我以为谁呢……让他离大门远一点,别吓着咱们的客人。”老鸨满脸不屑地转过身去,扭动腰肢走了开去。
龟公向下望去,那人刚好离去。
“看来他是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人。”龟公望着上官星蕴离去的背影,轻叹一声。他明白,在这个繁华的吴州城里,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如同流水一般,要找到一个特定的人谈何容易。
……
吴州的青楼实在太多,偌大一座城内要找到风紫衣无异于大海捞针。上官星蕴找了几日毫无章法,只能挨个打听,希望能打听到风紫衣的一丝下落。
他将头上的斗笠压得很低,又背着一把长长的羲刀,腰间还缠着鼓鼓的行囊,格外引人注目。
街头的混混们早已盯上了这位外乡人,他们成群地聚集在一起,眼神中透露出贪婪和狡猾。他们看出上官星蕴的行囊鼓鼓囊囊,似乎装有不少值钱的财物,又见他孤身一人,便认为这是一个极好的下手目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