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他心里更是警惕,盯着陆丰问道。
“我是什么人不重要!”陆丰懒得与这几个人纠缠。当年郭靖黄蓉来求医,很是被刁难了一番。
自己虽然对一灯大师也很敬仰,但能见就见,不方便了不见也罢。
“我可以不上山,麻烦请你跟慈恩大师说一下,就说他妹妹裘千尺和外甥女公孙姑娘来了,还请他可以下山一见。”
说罢,陆丰就转身走到一旁,完全没有上山的意思。
泗水渔隐想了想,对陆丰道:那“你等一下,我这就找人去通传。”
陆丰点点头。
泗水渔隐就急匆匆的去了,然后过了没多一会就转了回来。
陆丰笑了一下,“你们这么些年了,还是这样的守卫方式,一点也没有改变吗?”
泗水渔隐骤然色变,“小子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我啊!跟全真教学过艺,也得到过洪七公和黄岛主的指点,如今无门无派,闲人一个。”陆丰淡淡说道。
“你们这边走从郭靖黄蓉离开之后,这警戒方式还是一成不变,好没意思。原来是防备瑛姑和欧阳锋吧!如今瑛姑的心结已解,欧阳锋也疯了,你们还需要这样搞么?”陆丰很是不屑的说道。
这几个人还是以前大理国的高级官僚,这思维僵化的可怕。这也是如今没什么大敌处心积虑的要对付一灯,不然就凭他们几个,分分钟就歇菜了。
泗水渔隐要疯了。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,怎么好像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!“小子,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?别逼我动手。”
“你不是我的对手!”陆丰微微一笑,“动手是不明智的。你到底有没有通知到慈恩大师?要是我不耐烦了,直接冲上去,你又待如何?”
“你……”泗水渔隐从来没有跟人这般斗过嘴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。
两人漠然相对,过了好一会,就见两个老和尚从山上飘然而至。
“贫僧慈恩,见过施主!”两人中的黑衣老僧对陆丰稽首说道。
另一位灰衣老僧嘴角含笑看着陆丰,“有劳施主千里迢迢送慈恩的家人过来,敢问他们现在何处?”
陆丰心想这应该就是一灯大师了,上前行了一礼。“他们如今还在桃源县城。我们只知道大师您大概就在这里隐居,但没有具体的位置,只能一个一个的排查。”
“而慈恩大师的妹妹,身体上有点残疾,不方便跋山涉水,所以就在城里等候。我这就回去接他们过来。”陆丰说道。
慈恩赶忙道:“既如此,我跟你一起过去便是。”然后转头对一灯大师道:“师父,那弟子去去就来。”
一灯大师知道自己这个弟子,虽然跟随自己静修十几年,但心里的恶念始终难消。他武功又高,一旦心魔难抑再次为恶,只怕无人能治的住他。
他要下山,那自己便随他一起去,也好随时制止他作恶。
“我跟你一起过去吧!”一灯大师说道。
“师父!”泗水渔隐和后面赶来的樵夫与书生大惊失色,赶忙准备出言阻止。
一灯大师笑着道:“当世之间,应该还没有人能同时打败我跟慈恩俩个人吧,你们也太小心了些。”
“好了,莫要啰嗦,咱们这就去吧!”一灯大师说道。
于是众人便一路下山往城里赶去。
泗水渔隐对刚才陆丰说他不是自己的对手似乎耿耿于怀,就一路观察着陆丰,大家都用轻功赶路,而陆丰小小年纪,竟然可以轻轻松松就跟上众人的步伐,这让一灯都不禁暗暗点头。
泗水渔隐对陆丰道:“我看你似乎还没有施展开,要不我跟你比比脚程如何?”
陆丰摇头道:“这个没有必要吧!”
“有必要!来吧!”说罢,泗水渔隐就纵身跃了出去,领先众人十余丈。
正回头想说几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