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怕,我先上去,然后把您拉上去。”公孙绿萼坚定的说道。
“你行么?”裘千尺有点担心。
不行也得行啊!公孙绿萼暗暗給自己鼓劲。下来容易上去难,她心里也有点没底。
“公姑娘,你在下面吗么?”正为难间,忽听上面有人喊道。
“我在!”公孙绿萼欢喜的叫道。
只是她内力浅薄,她的话语陆丰根本就听不见。
裘千尺吐气开声,“在,你拉我们上去。”
“是裘千尺老前辈么?好的。公孙姑娘你先把前辈绑好,我先拉一个人上来,再拉另一个。”陆丰喊道。
实在是这绳子不大粗,怕不能同时承受两个人的重量。不然以陆丰现在的功力,一起把两个人拉上来也不算什么为难的事情。
公孙绿萼欢欢喜喜的把绳子给母亲系好,拽了拽觉得没问题了,才摇了摇绳子告知陆丰可以了。
裘千尺只觉得腰间一紧,身子就跟腾云驾雾一般向上升去。
本来她还有话要问公孙绿萼呢,如今也只能作罢。
看着头顶的透光洞口越来越明亮,早就犹如死灰的心境,突然变得不可抑制。
很快眼前豁然一亮,刺眼的阳光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。
陆丰看她半身赤裸,十多年的地底求生,让她看起来已经是一个又丑又恶的老妇模样,几乎不能直视。
“前辈稍等一下,我这就拉公孙姑娘上来。”陆丰一边解开她腰间的绳索,一边跟她说道。
裘千尺调整了一下位置,让阳光不能直射自己后,才微微张开一道缝隙,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。
只见他看起来只是一个少年,但似乎功夫不差,长的也很清秀,倒也配得上自己的女儿。
只是他到底是什么来历,应该不是公孙止那恶贼的徒弟吧?
一想到公孙止,裘千尺心里的恶意就要满溢出来,恨不得一掌把这个年轻人打进洞里去,让他也尝一尝自己受过的苦。
总算她还想着这人还在拉自己的女儿上来,才控制住心里的恶念。
很快公孙绿萼从洞里出来,顾不得解开腰上的绳索,就跑到裘千尺身边抱住她大哭起来。
陆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,“公孙姑娘,如今当务之急,是想想如何安置好你娘,要哭还是等一下再哭吧!”
公孙绿萼吸了吸鼻子,红着眼哽咽道:“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?”
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些事情,尤其是这么大的事情,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“娘,我爹他……”公孙绿萼刚说了几个字,就给裘千尺一声断喝,“你还叫那狗贼做爹?你可知道,他把我害的有多惨?”
“女儿知道!”公孙绿萼流着泪点头。
这下轮到裘千尺惊诧了,“你知道?你怎么会知道?难不成公孙止那恶贼还会跟你说他的丑事?”
公孙绿萼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便可怜兮兮的把目光投向陆丰。
陆丰心道你别看我,看我我也不说,说了你也不能信是不是?我要说你们都是假的,是一本小说里的人物,那你们还不以为我疯了?
见陆丰抱着胳膊不说话,公孙绿萼也很是无奈。
裘千尺也算老江湖了,知道事情的关键在这个小伙子这里。她冷哼一声,“小子,你到底知道些什么?还不跟我老人家说么?你别以为我手脚残废,就奈何不了你了!”
说罢噗地一声吐出一枚枣核,三丈之外一支足有胳膊粗的树枝应声而断。
公孙绿萼吓了一大跳,“娘,您别伤害他,毕竟要不是他,我也不知道您会陷身在这洞窟里,也没办法来救您出来。”
“哼!难不成我还要承他的情不成?”裘千尺冷哼道。
公孙绿萼轻咬着嘴唇,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陆丰笑着道:“裘老前辈平安归来,可喜可贺啊!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