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手紧紧握着:“该死的姚腾,占姑奶奶的便宜,总有一天我非剁了你的狗头!”
正往太守府赶的姚腾连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当晚,回去的姚腾就把便宜老爹从床上拉起来,向他讲了毛错的事情。
姚仁闻听异常的兴奋,好歹也是个读书人,从儿子的话中,自然认识到了毛错加入义军意味着什么。
一夜无话,次日一早,姚腾就亲自架着马车去接毛错去了。
至于姚仁,则是与义军众元老站在府门外迎接。
巳时,也就是大概上午十点左右,姚腾的马车出现在姚仁视线之中。
他赶忙招呼坐在门口台阶上的众人站起身。
马车上,掀开车帘往外瞧的姚腾见状,忍不住露出来了笑脸。
你别说,自己这便宜老爹搞这个还是挺在行的。
忽地,他脸色一变。
除了薛长生之外,所有的义军元老都在门口站着。
他思考了片刻后没有声张,转头来冲毛错笑道:“先生,到了。”
毛错点头,双手有些发抖,深呼吸了好几下,方才将心情平复下来。
马车到跟前,掀开车帘下来,还不等毛错脚落地,姚仁就领着众义军首领迎了上来。
“哎呀毛先生,久仰久仰。朕收到腾儿消息,可是久候了。”
“草民毛错,参见陛下。”
“毛先生快起快起,朕得先生之助,如虎添翼呀。”
“陛下谬赞了。”说着毛错回头,冲毛浣纱招手唤至身前:“陛下,此乃犬子毛闲,闲儿,快见过陛下。”
毛浣纱闻言,向前两步跪下,口呼陛下。
姚仁乐呵呵的:“令郎相貌堂堂,不愧一表人才啊。先生,请入内。”
毛错抱拳还礼,一行人陆续踏入太守府。
姚腾这才找到机会,问鲁弼道:“今早上不是让你通知大家都来么?怎么不见薛长生人呢?”
鲁弼挠着脑袋:“不知道啊,我确实安排人通知大家了呀。”
说着,他还回头问一个护卫:“狗蛋,你怎么回事?”
那护卫满脸无奈:“鲁大哥,跟我没关系,我去他住处的时候。他侄子说他压根就没在家。”
姚腾闻言皱眉:“这个薛长生,越来越不像话了。鲁弼,让你安排人盯着他你到底安排没有?”
“安排了殿下,等会儿我问问下面的兄弟咋回事。”
正说着,薛长生就歪歪扭扭的从街道另一边走了过来。
他身着华府,头发松散着,迎面来时,满身的酒气与脂粉味道。
“太子殿下。”
看到姚腾,薛长生乐呵呵的跑上来打招呼。
姚腾见薛长生这样有些不满:“薛伯父因何来迟?”
“不好意思哈殿下,起的晚了。我没耽误事吧?”
姚腾懒得搭理薛长生,迈步走入太守府。
来到大厅,毛错被姚仁请到左手边坐着,二人引经据典,相谈盛欢。
魏二虎在内的几个大老粗捧着茶,在一旁跟着傻乐。
看得出来,姚仁对毛错很满意。
都是毛错在说,自己那便宜老爹在点头。
一抬头看到姚腾进来,姚仁忙起身道:“腾儿,毛先生果是大才。有毛先生在,义军何愁不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