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天跖也有些睡不着,想要起来去看看两人下棋,掀开被子想要起身,墨雪曦朝着他那边看去,随即说他:“睡觉。”
墨天跖立刻躺着睡觉,不敢再起来。
墨雪曦则是继续下棋。
而屋外也杀成一片。
屋内的墨天跖睁开眼睛,看着屋外的刀光剑影,看了半天才把眼睛闭上,睡不着也要逼着自己睡。
一直到早上,墨天跖醒来。
墨雪曦和愁儿还在下棋。
墨天跖起身坐着,朝着屋外看。
有两道人影站在屋门外面。
墨雪曦看了看,起身离开。
出门在院子里淡淡地扫了一眼,确定一夜风雨已经过去,转身傲慢地看向床榻上的墨天跖:“差不多该出发了,起来吧。”
墨天跖问:“你不睡?”
“我自然要睡。”
说完墨雪曦已经离开,她身后的愁儿也起身,看向墨天跖:“我们在车里睡,你起来吧,该赶路了。”
愁儿离开屋子,跟着墨雪曦离开,有人服侍墨天跖起来,再给人抱去马车。
上了车墨天跖就看见睡在马车里的愁儿和墨雪曦。
两人睡在里侧,他也只能在外面坐下。
马车继续前行,有人送来早饭,包子和肉汤。
停车后墨天跖一人吃包子喝汤,墨雪曦和愁儿则是睡觉。
他们要等到晚上才起来,也避免了墨天跖许多尴尬。
白天的时候墨天跖一个人待着,吃了睡
睡了吃,等到晚上墨雪曦醒来才吃一点东西。
墨天跖也是第一次和墨雪曦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在一起,才发现墨雪曦是个像是摆设一样的活着。
晚上的时候墨雪曦吃饭,她看着食物也没什么食欲,愁儿在旁吃的时候顺便喂她几口,她吃了就几口,就不吃了。
她有一本书,打开书看书。
愁儿下车叫她,她跟着下车,转转就回来。
等到了晚上去客栈,就在客栈里下棋,一旁准备几样点心水果,给她会吃,不给也不吃,倒是很喜欢喝茶。
但她多看一眼,愁儿就送去她面前,她低着头喝一口。
墨天跖看着墨雪曦,他都很纠结。
活成墨雪曦这样,真是懒得无可救药了。
夜里冷,墨天跖冻得直哆嗦。
外面又打得不可开交,墨雪曦才从下棋的地方离开,拿了虎皮毯子给墨天跖盖上,墨天跖睁开眼睛看着墨雪曦,看了一眼棋盘那边,可真是勤快了一回,竟然是为了他。
墨天跖说:“我不冷。”
“怎么冻死你?”
墨雪曦轻蔑地白了他一眼,朝着屋外看去,有些心神不宁。
“师兄,怎么总觉得,今晚这些人来者不善?”
“确实来者不善,这么久了,还没有解决,我去看看,你不许出去。”
愁儿这时不容反驳,虽然平时他都听墨雪曦的,一切她说什么是什么,哪怕是她不吃饭
,愁儿也不多言,但此刻不同,眼神也有些犀利。
墨雪曦说:“你也小心。”
愁儿去门口,出了门身后的门呼一声关上。
墨天跖起身坐着,墨雪曦马上给他把虎皮裹在身上。
墨天跖抬头:“要是不行,你们先走。”
“要是不行就一起死。”
“……”
墨天跖不说话,他对着墨雪曦发呆。
墨雪曦转身看向门口,墨天跖是第一次看到墨雪曦担忧,也意识到今晚有些不同。
愁儿出去很久都没回来,墨雪曦握着手越来越紧,忽然的大门被撞开,墨雪曦离开冷着脸,看向门口。
门外进来一个人,人高马大,长得黝黑,是个男人,五十多岁。
看到墨雪曦呵呵一笑:“看来你和我一样,可以操控虫子,只可惜你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