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把狐狸尾巴收好了。”
刘晓雯无意触碰到她脸上的肌肤,“阿姐,你怎么在发烫?!你……你不会是病了吧。”
刘薇琳拢了拢衣袖,抱住手臂,“有吗?我只觉得有点冷罢了。”
她用手去探姐姐的额头,入手一片滚烫,这时才发现对方双眼发红,立马道:“一定是受寒了,你不能再跪了,我去叫人。”
刘薇琳拉住她,“万万不可!”
刘晓雯:“都到这时候了,我就不信祖母还会罚你!”
胞姐问:“那你要如何解释自己在这?你不准去。”
平日温文淑雅的三小姐,如今也不知为何,倔强的不行,抱着刘晓雯死活不让她出去叫人。刘晓雯拗不过她,很想挣开,却又怕伤到她,无奈只好服软,“好,我不去叫人,你先放手吧。”
刘薇琳喘着气,渐渐松开手,“快回……”
然而还未等她把话说完,便被刘晓雯撒出的迷药迷倒了,刘晓雯两手扶着纤弱的姐姐,将其背在背上,趁着夜色悄悄地离开了佛堂。
金色的阳光透过帘子的缝隙透入,细小的灰尘在空中飘舞,屋内弥漫着药香味。
刘薇琳在一阵药香中醒来,口舌发苦,却觉浑身舒坦,她不冷了,双腿也不酸了。眯了一会儿,才察觉自己正躺在梨香苑的闺房里,她猛地起身,顿时觉得头晕目眩。
紫华:“小姐,小心点。”
她捂着头问:“紫华?我怎么在这儿,刘晓雯呢?她去哪了?”
白槿:“四小姐胡说什么?趁热把药喝了吧。”
刘薇琳一听,如同知晓了什么,震惊地望向她,问:“她不会在佛堂吧?荒谬!你们竟跟着她胡闹,若是被人发现了,那这么办。”她看了看身上的素衣,望了一圈四周,昨晚穿在她身上那套襦裙果真不见了,“都给我让开!”
她光着脚下床,快步走到梳妆台前,将所有抽屉来开,一个个细致地翻看。
没有!
还是没有!
翻遍了所有,昨晚她穿戴的那副首饰,珠钗果真都不见了。
紫华急道:“小姐,你快回床上,别再着凉了。”
刘薇琳被她俩簇拥着,回到床上,“白槿,你怎么……”
白槿低头道:“奴婢也是按主子吩咐办事,小姐让你安心养病,三小姐一向聪慧,自然懂得如何做。”
紫华端着药,一口一口得往她嘴里喂,伤心道:“小姐,你病了,不能再去受罚了,会没命的。”
刘晓雯啊刘晓雯,也只有你才会使出这般古灵精怪的法子,刘薇琳头疼地坐在床上,默默祈求她不会被人拆穿。
佛堂内,青烟袅袅,弯曲盘旋着升到空中,如今快到午时了,外头的阳光撒入,驱散了寒意。
“阿嚏。”刘晓雯吸吸鼻子,她已经在里头加了衣服,膝上也垫了厚厚的棉垫,但依旧觉得有点冷,太久没动,两腿又痛又麻,若不是有垫子护着,膝盖都能跪碎。
最气的是,早上只有下人来点香,却无人送早膳,若不是她中途和阿姐调换,怎么吃得消。刘晓雯自认身子要比胞姐结实强壮的多,但仍觉得苦不堪言 ,好在平日练功,也不至于吃了这点苦。
刘晓雯看了眼抄好的佛经,满意地点点头,她从小跟着胞姐练字,字体本身便有些形似,加上她刻意而为,旁人更是难以察觉。
刘怜柏,她能陷害同院的姐妹,能轻易想出这些下三滥的招数,毁掉刘府大房最受宠的嫡女,并且成功陷害刘薇琳,让大房二房因此生了嫌隙。虽然表面上,大房不会怎样二房,但私下定恨死她们了,同时爹娘心里定不舒服,也不知情况如何。
忽然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,刘晓雯耳朵尖,这般小的声音也能听到。
“宋妈妈,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这不快到中午了吗,夫人想着三姑娘定饿了。”
“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