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回去的路上,崔玲玲千杯不醉,喝了那么多也还是可以保持清醒,难怪她会在洗浴中心里混得节节高升。
付衡车门时有助手来接,醉得如烂泥一般的陈辙也坐进了他的车子里,看到他们的车开走了,崔玲玲才拉着林一罗坐进出租车,就算再清醒,她也不想醉驾。
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,林一罗出了那里就觉得昏昏欲睡,坐在车租车中单手撑头,迷迷糊糊之即听到崔玲玲的声音:“你和付衡两个在沙发那边嘀嘀咕咕的,都说了些什么悄悄话?”
林一罗回了句“没什么”。
“他好像挺喜欢你这型的。”崔玲玲笑笑,一副见怪不怪的口吻。
“乱说。”林一罗假装不太高兴地转过头,白她一眼。
“我就只是说你这种类型,又没说他会看上你。你别看那人表面上冷冰冰的,他啊,根本就是假正经,谁不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。”
“外遇啊?”
“别说得那么俗,没本事的付衡才叫外遇,付衡那样的是金屋藏娇。”
“陈辙叫他姐夫,那他娶的就是陈辙的姐姐……唉,有了陈钰那样的千金小姐还不够?外面的女人又不见得有多好。”
“是不见得有多好,但也不会多糟。付衡女人不都是喜新厌旧的,何况他有权也有势,多少女人自发自主地对他投怀送抱,如今已经不是他有没有情人的问题,而是他有几个情人。”
那种有着一堆应酬,身后又站着一堆女人的付衡,林一罗反倒觉得做那种付衡的妻子非常可悲。每逢晚上他回家晚点,打他的电话打不通,过后又肯定会关机,想必他妻子一定发疯的心都用。
车内空调很热,她觉得背脊上汗涔涔的,索性打开车窗,风吹过脸,林一罗感觉清醒了不少。
也许那样的女人会成为她的得力帮手。
林一罗心里重复着那个名字。
陈钰。
她大概也是被付衡迫害过的女人之一。
林一罗沉下眼,要想以身试局,必要深入敌营,连同敌人的妻子,也要成为同盟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