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英明,若能如此行事,想必定能达成陛下所愿。”
“以往此等要事,不皆是派令尊前来吗?怎的如今却是安大人您?”冷离宇面带疑惑,微微拱手问道。
“回五殿下的话,”安栩赶忙趋前一步,深深躬身行礼,而后恭谨答道,“家父近日身子抱恙,颇为不适,实在不宜长途奔波,劳累伤神。故而陛下特遣微臣前来,协助二位殿下处理各项事务。还望殿下海涵。”安栩言辞恳切,态度谦卑,脸上满是对冷离宇的敬重。
冷离宇听闻,神色稍缓,亦拱手说道:“原来是令尊身体有恙,倒是本王唐突了。既如此,还望安大人多多费心。”
安栩再次深深施礼,应道:“五殿下言重,能为殿下们效力,乃是微臣的荣幸,定当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,不负所托。”
安栩与冷离辰他们在茶楼中一阵寒暄过后,犹如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,有着说不完的话题。而在另外一边,凌冷冷正专注地在告示榜前徘徊,目光急切地扫过榜上的一则则告示。
“小姐,咱们已然奔波了好几日,您究竟想要接取何种任务?”玉儿面露倦容,声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,双眸满是无奈地看着凌冷冷,恭敬说道:“奴婢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了。”
凌冷冷却仿若未闻,依旧全神贯注地审视着那些告示,时而蹙眉,时而摇头,似是对所见皆不满意。
玉儿轻叹了一口气,又道:“小姐,奴婢这般跟您说,并非是有意抱怨。只是这几日日夜奔波,奴婢的身子真的快吃不消了。还望小姐您能体谅。”
凌冷冷这才将目光从告示榜上移开,看向玉儿,神色坚定地说道:“玉儿莫急,我心中自有分寸。此次接取任务,定要找个酬金丰厚又能施展我才华的,这样才能解我们的燃眉之急。”
玉儿听闻,愁容满面道:“小姐,恕奴婢直言,可这几日找下来,也未见有如此合适的。奴婢担心这般下去,不仅任务没接到,您也累坏了身子。”
凌冷冷目光炯炯,说道:“玉儿,莫要这般丧气。我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,定能找到的。你且再坚持坚持,待事成之后,我自不会亏待于你。”
玉儿无奈地点点头,道:“那好吧,小姐,奴婢听您的。只是希望能快些找到,也好让我们能歇一歇。还望小姐莫要怪罪奴婢多嘴。”
目光敏锐的凌冷冷,一眼便瞧见杜府张贴的告示,正在为自家公子招募侍卫或侍女,而那酬金赫然标注着五十两之数。凌冷冷不禁心生好奇,开口问道:“此杜府究竟是何许人家?竟有如此手笔。”
玉儿闻听,赶忙凑上前说道:“小姐,这杜家可是咱季渊国财力最为雄厚的名门望族,堪称富贵之首。杜老爷膝下仅有一子,名唤杜允阳。这杜公子虽身形略显丰腴,却颇具威严之相。他面若银盘,双眸明亮如星,深邃而犀利,仿佛能洞悉人心。那宽厚的额头彰显着智慧,高挺的鼻梁更添几分英气。圆润的脸庞并未削减其威严,反而在那从容的神态中,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气势。”
凌冷冷微微挑眉,又道:“仅因财势便如此大张旗鼓地招募侍从,这杜家公子想必非同一般。”
玉儿轻轻点头,应道:“小姐,听闻这杜公子平日里虽养尊处优,却也并非纨绔之辈。只是这杜家树大招风,不知此番招募是何用意。”
凌冷冷目光流转,若有所思道:“不管如何,且先探探虚实再说。”
“听闻杜公子并非易与之人,光是被赶走的下人便已有多次之数。且他体型稍显臃肿,面庞圆润,双颊似有赘肉堆叠,下巴也略显宽厚。”玉儿仔细解释道。
“杜老爷出手如此阔绰豁达,这不正是我所期望的。”说完,凌冷冷正欲伸手揭下那告示,然而转念一想,又觉不妥,心中暗道:“且慢,还是先观察一下这个杜允阳究竟如何。”
凌冷冷微微蹙起眉头,目光中透露出思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