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根本没几个会给他面子。
就连跟他频繁打交道的郑彪这伙人也没把他放在眼里。
今夜的事,到底是多么窝囊啊。
兄弟俩带着人聚在家里打牌,母亲、媳妇、女儿全都陪着他们点灯熬油。
结果却搞的要被人家剁手指,被人家又打又骂的,连半点脾气都没有。
抬头只见天边一轮残月,赵长瑛咬紧白牙,快步将甜甜抱回屋。
旋即急步冲到院内,叫道:“你们行了,多大点事儿啊,剁啊剁的,你们每次来,建军不是好酒好菜的供着你们。”
“他打牌耍赖,你们不跟他玩不就好了么?非要把人往死里逼不可!”
赵长瑛孤身一人伫立在晚风中,众人听得哑口无言。
郑彪缓缓回过头来,上上下下打量着赵长瑛,色欲熏心的他一看见赵长瑛就忍不住直吞口水。
那清秀的面庞,白白嫩嫩的身子,很难不令郑彪垂涎欲滴。
可能是有赵长瑛打头阵的缘故,老太太徐桂香这时也从屋内跑了出来。
一再劝着:“都是称兄道弟的啊,别伤了和气,我……我这把老骨头替我儿子向你们道歉啦。”
年迈的徐桂香站在郑彪等人面前,一百八十度的大鞠躬,不停的咳嗽。
突然有一人不屑的笑道:“怎么着啊?出事了又开始攀交情了,秦建军这狗日的出老千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我们这帮兄弟呢?”
这番话刚一脱口,众人立马继续叫嚣起来,非要废了秦建军不可。
郑彪杵在赵长瑛面前,看了一会赵长瑛那粉嫩光滑的脚踝,抿了抿嘴唇,喝道:“行了!”
忽然之间,一个个都闭上了嘴。
郑彪冲着赵长瑛微笑道:“弟妹呀,我记得你是从东北嫁过来的姑娘吧?”
赵长瑛点点头,强壮着胆子。
郑彪顿了顿,问道:“东北哪儿的啊?”
赵长瑛心想他问我这个干什么?鼓足勇气说道:“鞍山,鞍山附近的一个小林场。”
郑彪“哦”了一声,一把就将插在桌面上的短刀拔了出来,随手扔给一名手下。
这时赵长天已经来到门后,仔细观察着郑彪的一举一动。
他之所以没有立马冲出去保护赵长瑛,就是想瞧瞧这伙人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。
说实话,郑彪突然间的反常举动令他相当吃惊。
尤其是此刻郑彪一步步靠近赵长瑛所表现出来的模样,更是有如好几天未进食的饿狼捕捉到猎物一样,满脸贪婪的神情。
他握紧双拳,双眼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那笑逐颜开的郑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