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骑围在中间,毫不起眼的马车,压下心中的挫
败,咬牙离去……
“唰唰唰……”水横天所到之处,北辽士兵分分退让,空出了一条,仅余一人通过的小道,让水横天他们走。
当然,他们空出来的路,不管是离困住月宁安的马车,还是弦音公主躺的玉床都很远。
哪怕水横天武功高强,也不可能瞬间飞跃过去。
更不用提,弓箭手早有准备,一旦水横天有飞掠而起的迹象,弓箭手就会放箭,将他射杀下来。
双方互相防备着,短短的一段路,硬是走出惊心动魄之感,等到水横天一群人,走出大军的包围圈,包括水横天在内的所有人,背后都汗湿了。
他们一走出去,北辽的士兵就再次收拢,死士也在第一时间上前,按月尽绝的“命令”,把弦音公主带下去安顿。
虽然,他们不明白,他们的主上,为何突然改变主意,不当着月宁安的面羞辱弦音公主,但主上既然有令,他们照办就是了。
北辽的士兵也忙着收拾战场,轰轰烈烈的战斗,暂时告一段落。
“就这样了?”陆家与月家商行的护卫,回头望向北辽的军营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他们准备了数日,等待了数日,好不容易等到这么好的机会。
甚至他们离马车,只余
数十米的距离,只要再坚持一下就能冲过去,可最后……却是功亏一篑。
“去上京吧,到了上京,也许就有机会了。”水横天也觉得很遗憾,可再遗憾又能如何?
是他们无能。
但凡他们本事再高一点,赶在北辽人把弦音公主押来前,先一步把月宁安救出来,他们都不会这么被动。
“上京是北辽的大本营,我们这些人,根本进不去。”陆家与月家的护卫,很有自知之明。
他们已经在北辽人面前露了脸,想要混进上京而不被北辽人发现,几乎不可能。
现在,他们当中能潜入上京的,就只有水横天。
水横天毫不犹豫地道:“你们在城外接应,我去。”
“可他们手中有两个人质,水盟主你一个人,怎么救?”陆家的护卫,知道水横天是为救月宁安而来,怕他不管弦音公主的死活,提醒道:“水盟主,弦音公主是大周的公主,她……不能有事。”
“我会想办法。” 一再受挫的水横天,虽不至于,被打击的失去信心,但确实不敢像陆家护卫保证,他一定会把弦音公主救出来。
事实上,他现在都不知道,他能不能从上京,把月宁安救出来。
现在,他只希望,月宁安能有办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