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宁安已经不在乎,赵启安怎么想了。反正她不拿出来,赵启安也不会信她。
做与不做都是一个结果,还不如让自己舒服一点。
“你早就知道,这场雨是吗?你去那地也不是临时起意,而是算好了时辰去的,是吗?你要借这场雨,抹掉你们月家……在那座山谷留下的痕迹,是吗?”赵启安没有急着喝粥,咄咄逼人地质问月宁安。
月宁安叹息了一声,放下碗:“王爷,我是人,不是神。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。这天什么时候下雨,我哪里知道。”
这粥,是没法喝了
赵王殿下就不能做回人,有什么事,等吃饱了再问,不行吗?
“既然不知道,那就给本王好好想清楚,来人……”赵启安突然变脸,指着屋外,厉声道:“把她给本王绑到外面的树上,什么时候想明白了,什么时候再放下来!”
“王爷……”司卫顿了一下,没有动,就听到赵启安催促:“还不快动手!”
司卫不敢迟疑,起身就去抓月宁安:“月姑娘,得罪了。”
“咚!”月宁安将手中的木碗,重重地放在地面,眼神倏地一下就冷了下来:“赵王殿下!皇城司办案,也要讲究证据。朝中那些
大臣,知道皇城司是这么办差的吗?”
赵启安当她是软柿子呢?
司卫面露迟疑,没有动手……
刚用了人家救命的药,马上又要喝人家亲手熬的粥,他们实在是不好意思,对月宁安用强的。
“怎么?你要教本王怎么办差?”赵启安却是笑了,拿起一碗放凉的粥,慢条斯礼地喝了一口,那姿态……
端的叫人生气。
月宁安猛地起身,双眼跳跃着愤怒的火光,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启安:“赵王殿下!皇城司能重启,就能被弃用,你说是吗?”
当她不知道,朝中那些大臣,有多害怕皇上重启皇城司。
有一就有二,只要给那些大臣机会,他们就能逼迫皇上,再次弃用皇城司。
“那也要,你有那个命,熬过这场大雨。”赵启安将碗中的粥喝完,递给司卫:“味道不错,再给本王盛一碗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司卫见赵启安,没有再催促他们拿人,暗自松了口气,连忙给赵启安打了一碗粥,犹豫了一下,还是给月宁安说了一句好话:“王爷,这粥是月姑娘特意给您熬的,说您失血过多,需要好好补一补。”
司卫不提这事还好,一提赵启安就更生气了:“什么为本
王熬的,她不过是怕本王有个三长两短,没法跟本王的皇兄交待。”亏他先前还感动的不行,以为这个女人,是为他亲手做羹汤,还觉得她温暖,有烟火气,有家的味道……
他差一点,又被这个女人给骗了!
赵启安咬牙切齿地道:“别被这个虚伪的女人给骗了,她就没有心!嘴上说喜欢陆藏锋,实际上全是为了自己,哄得陆藏锋团团转,为了她都敢欺君了!”
赵启安越想越生气,握着木碗的手,泛着青筋:“月宁安,本王不是陆藏锋,江南的事,本王不会替你隐瞒。你就等着本王的皇兄,找你算账!”
“好呀,我等着……”月宁安一点也不怕。
皇上行事,更不可能随心所欲。
她倒要看看,皇上怎么凭一张嘴,找她算账?
“你以为,没有证据,本王的皇兄就奈何不了你?”一看月宁安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,赵启安就知道,她在想什么。
赵启安握木碗的手更紧了,手指都泛着白:“月宁安,你别忘了陆藏锋!你不怕我皇兄找你算账,陆藏锋呢?就凭陆藏锋在江南为你做的种种,皇兄就不可能,再像之前那样信任他,你明白吗?”
“关我什么事?”
赵启安想什么呢?
她可不是什么高尚的人。
“你……你就不羞愧?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