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,她没有把香血海的身份说给薛大人听,月宁安都要怀疑,薛大人最后那几句话是意有所指。
薛定山看月宁安看完奏折,久久没有言语,
一时间有些忐忑,便主动问道:“月姑娘,你看折子这么写可行?上面的罗列的证据,可妥当?”
当然,薛定山在奏折上所写的证据,只有一个名称,具体的证据……
月宁安正着手安排,只等钦差下来调查,他们就能将证据奉上。
“很妥当!”月宁安重重点头。
这道折子,比她预想的还要有力度,可以说……
薛大人真的是豁出去了,完全不怕得罪江南总督和他背后的人。
“妥当就好!妥当就好!”薛定山轻拂长须,强掩心中的得意。
能得月宁安一句夸赞,也不枉费他差点把自己给揪秃了。
月宁安合上折子,一脸严肃地问道:“这折子,除你我二人外,可还有人见过?”
薛定山愣了一下,道:“有我的幕僚……”
不等薛定山说完,月宁安就厉声下令:“陆三,去把人带来,若反抗,杀!”
“是,姑娘。”毫无存在感的陆三,上前一步,如同迅猛的猎豹,一跃而出……
“月姑娘,那人是我的心腹,他绝对可以信任,绝不会出卖我。” 薛定山笑着解释道。
“机事不密则害成。此事事关重大,一旦走漏风声,不仅会失了先机,你我都有性命之。”薛定山信任他的幕僚,月宁安却不信。
月宁安沉声提醒道:“薛大人
,小心无大错。
“这……不会吧?”薛定山心中一慌,面露不安。
“不会最好。”月宁安握着奏折,看着门外,眼中闪过一抹暗光。
她也希望,是她想多了,然而……
看到一身是血的陆三走进来,月宁安就知道,事情还真往最糟糕的方向走了。
“出事了?”薛定山猛地起身,焦急地看着陆三。
陆三理也不理,上前,将一封染血的信件呈给月宁安:“姑娘,属下赶到的时候,那人正往外传信,属下将信拦了下来。那人撞柱自杀,属下无能,没有拦住。”
月宁安接过看了一眼,转而递给薛定山:“你自己看。”
“这,这怎么可能?”薛定山慌忙接过,看完后,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,呆滞地跌坐在椅子上……
跟在他身边二十多年的幕僚,居然是张家的人!
在薛定山失神间,月宁安已冷静地,寻问陆三旁的事:“你确定,那人死之前,没有传出任何消息?也没有将消息告知第二人?”
陆三摇头:“属下不敢保证。”
从薛定山拿着奏折到月宁安过来,中间足有一刻钟的时间,一刻钟的时间,能做太多的事。
“已经……泄密了吗?那……我们要怎么办?”薛定山此时已六神无主,听到月宁安与陆三的话,本能的向月宁安求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