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宁安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,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
陆藏锋手下的兵,更叫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叫碾压!
常天对陆藏锋极度不满,然……
想到昨晚的厮杀,想到那一百多将士的勇猛,常天也无法违心地说陆大将军不好。
“姑娘,大将军的训练出来的那些兵,确实不同凡响。昨晚,一共有五批人追上了我们,且一批比一批强。不是我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的威风,要不是有陆大将军的人,凭我们原先的安排,别说全身而退,就是人和船我们都保不住。”
想到昨晚那五场战斗,常天双眸倏地闪亮:“姑娘你是没有看到,今天一早,江面上全是断肢残臂,那一片血色直到我和秋水回来还没有淡下去。那些断肢和血,都是对方的,大将军手下那一百五十名将士,除去二十余人受伤外,其他人都只是轻微的擦伤。熊镖头说,他跑镖三十多年,还没有见过比这些将士能打的,要是……要是我们手下有这么一只人,我们就能去西域诸国,把丝绸路重新走出来!”
月宁安知道常天的意思,然……
有些事可以谋,有些事绝不可以。
为杜绝常天的想法,
月宁安冷淡地道:“十二带来的那三百将士不是普通,他们是与北辽大比,大获全利的军中精锐,不是我们这等人能肖想的。”
“是属下想多了,属下只想着他们能打,忘了他们的身份。”常天面露失望,但只一瞬就收了起来。
有本事的人谁都想要,可前提你能留得住。
就像雷工那样的大家,他们月家不想留吗?
当然想!
可是没有办法,他们月家太小,留不住那样的人才。
就算留得住,现在的月家也守不住,把人送给皇上,是他们当下最好的选择。
见常天瞬间蔫了,月宁安笑了一声:“就算我们手上没有那么厉害的人,我们也可以做西域诸国的生意,可以拿丝绸、茶叶,去西域诸国换他们的宝石、金银。”
常天的双眸再次亮了起来:“蒲犁小皇子阿布?”
月宁安点了点头:“我让他提前来青州,伺机给青州那几个老东西下毒。算算时间,他来青州也有大半个月了,却什么事都没有办成。”
月宁安不由得叹气:“这小皇子所有的聪明劲,都长在使毒上了,没人帮他,连下毒都不会。不过,没有动手也好,人可以不机灵,但不能
犯蠢,他没有把握不动手,总比贸然下手,丢了性命强。”
“姑娘,属下去帮他可行?”常天试探地问道。
“嗯,但不是给那三个老东西下毒。”月宁安轻应道。
“姑娘是想?”常天错愕地看着月宁安,不敢置信地道。
月宁安闭上眼,点头,肯定了常天的猜测。
“姑娘,你……你三思,西南那四家同气连枝,不好下手。” 常天震惊地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姑娘也太虎了!
西南那四家,就是西南的土皇帝。在西南对他们下手,其严重程度跟刺杀皇上差不多,不管成没成,后果……
都很严重。
月宁安突问道:“你知道,我为什么挑上罗家,让皇上给罗家长子赐婚吗?”
常天试探地道:“西南四大家,未婚的男子中,就属罗家长子身份最高。”
“这是其一。”月宁安倾身上前,拿起桌上的镇纸,放到常天面前:“西南四家,杨家为首。”
随后,又拿起砚台,放到常天面前:“罗家次之。”
最后,又将放在一旁的两个文玩核桃,放到常天面前:“宋家、田家再次之。”
月宁安将两个文玩核桃,放到砚台旁:“原本罗、宋、
田三家都差不多,三家联在一起,能与杨家抗衡,西南四家可以维持一个平衡,但青州的势力加入,打破了西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