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惹事,但并不表示她怕事。
事到临头,她从不会退缩。
当然,她也没有退缩的资格。
这世间,除了她自己,没有人为会她撑起天地,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。
“你说得很对!”面对强敌,不是一味的退让就有用的。
就像他们与北辽。
先皇一再退让,换来的并不是边境的和平、北辽的友好。。
相反,皇上登基后,一反先前的退让,执意对北辽出兵,打了三年,他们便换来了北辽的退让,边境的和平。
“不过是随口说说,将军姑且听听就是了。”月宁安瞬间将锋芒敛尽,笑盈盈地问道:“除了这事外,将军找我还有别的事吗?”
当然有!
但陆藏锋已失了问责的心思,而是温和的道:“本将军给你送的两个人,你放心用,他们只保护你,不会监视你,更不会像本将军汇报你的行踪。”
他真想要知道月宁安身边的事,根本不需要往她身边安插人。
“大将军,天子脚下很安全,我不需要人保护。”她不缺
可用之人,老头早在十年前,就为了训练了一批护卫,只是在汴京、在天子脚下,她不好展露实力。
不过,等去了青州就没关系了。
她要跟范家争,首先不是赚多少钱,打败范家多少子弟,而是要活下来,活到十年后。
月家百年,手上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东西,她去青州启用这批人,皇上也只当是月家当年留的后手,不会怀疑旁的……
“你忘了城外的事?”如果水横天没有及时赶到,月宁安就死了。
“那是意外!”还是因陆藏锋而生的意外。
“这样的意外,还会再发生。沈家的案子突生变故,你可知?”沈家主事者锒铛入狱,对月宁安恨之入骨,他们绝不会放过月宁安。
在沈家之事没有解决前,即使在天子底下,月宁安身边也不安全。
“我听说了,证人临时反水,案情反转,沈悯成了诬告。”陆藏锋也不过如此,这么小的一个案子,居然连证人都看不好,生生把事情弄复杂了。
“证人反水,是沈悯的失误!”月宁安什么也没有说,面上也没有露出异样,但陆藏锋觉得,他有必要告诉月宁安,他看好的沈悯不过如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