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藏锋与月宁安,来到吉祥赌坊外。
月宁安换了一身男装,脸如银盘,娇嫩白皙;双眸璨亮,明如星辰;整个人神彩飞扬,东看看,西看看,一副见什么都好奇,没见识的样子,活脱脱的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。
陆藏锋也做了一些伪装,脱下了华贵的衣裳,换了一件粗布灰衣,手上拎着一个大麻袋,跟在月宁安身后,像是一个尽职的护卫,不过气势稍微强了那么一点,衬得月宁安这个小少爷,更加的娇贵了。
“大将军,等会你是要我一直赢呢,还是最后赢一把大的?”步入赌坊前,月宁安突然回头,问向跟在她身后的陆藏锋。
“有什么区别?”陆藏锋脚步一顿,眸光微沉。
身穿宝蓝色男装的月宁安,贵气雅致,带着少年人特别有的风流,却半点不显女气。
她的长发被高高束起,露出精致的五观。
不知月宁安怎么做的,原本充满女子柔美的脸庞,此时竟显出几分棱角,颇有少年感。
尤其是那双眸子,闪闪发亮似有星光,飞扬肆意,完全不是闺中女子会有的。
“一直赢,赌坊有防备,我们赢得不会太多;要是先输一些银子给他们,趁赌坊没有防备,最后赢一把大的,
我能让吉祥赌坊输到当裤子。”月宁安双眸闪亮,眼神透着狡黠。
陆藏锋不用问,就知月宁安倾向先输,最后赢一把大的。
他想也没有想,就道:“赢一把大的就好。”
没有必要一直赢。
一直赢,旁人就知月宁安赌技高超;最后赢一把大的,还能说是月宁安运气好。
之后便是有人查到了月宁安,也不会给月宁安带来麻烦。
“那还等什么?我们走吧。”月宁安朝陆藏锋勾了勾手指,就朝吉祥赌坊走去。
月宁安打扮得异常贵气,不仅身上的宝蓝长袍用料不凡,身上更是挂满了玉和金子,一看就是被家人宠坏了的大家少爷。
赌场的人都是人精,一看到月宁安的装扮,就知这是一个散财童子,不需要月宁安多说,管事就急巴巴地上前,“这位小少爷……”
“本少爷姓月!”月宁安“唰”的一下,用左手打开扇子,挡在面前,一脸嫌弃的道:“怎么这么臭,退后一点!”
“岳少爷……这是来赌钱?”管事一口黄牙,一开口,便带着一股难闻的味道,但平日却没有人敢多说半个字。
他听到月宁安的话,眼中闪过一抹恶狠狠的凶光,脸上却是笑得谄媚。
“本少爷来赌坊,不是
来赌钱,难不成是来找小姐的?”月宁安将扇子挡在面前,纨绔十足,“有包间没?找个干净的地方,本少爷……不跟他们一起赌。”
月宁安说话间,漂亮的眸子,从那些疯狂的赌徒身上扫过,先是好奇,随即又是一脸嫌弃样。
“岳少爷,你这是第一次来赌场吧?这赌场又不是花楼,哪来的包间?”管事嘴上奉承,实则暗讽月宁安,顺便也探探月宁安的底,看她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?
月宁安现在就是装不懂事的天真少爷,自然是装作听不懂。
月宁安故作骄纵的道:“可我不想跟他们一起赌,太臭了。”
“包间是真没有,你看这样行不?小的这就让人,给岳少爷你清一张桌子出来?就让你一个人玩?”管事试探地问道。
月宁安一副不高兴的样子,委屈地应了下来,“好吧,你动作快一点。”
管事把月宁安当作肥羊,哪里会放过他,当即就清了一张桌子出来,引着月宁安与陆藏锋过去。
赌坊的赌客们,看到清贵雅致的月宁安,来到赌坊这么个肮脏混乱的地方,一时间有些愣住了,纷纷盯着两人直看,“这是哪家的小少爷,怕不是来送钱的?”
“一看就是只小肥羊,看样
子我们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