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，苏凡在看到这幅画的第一眼。
便已经看出了，那一幅画是上面那一层。
哪一幅画是下面的那一层。
之所以没有说出来，就是为了不得罪人而已。
既然林悦已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，要将这两幅画都要买下来。
让自己说出来也无所谓。
至于买不买那就是林悦的问题了。
林悦听后轻轻地点了点头，她的头发随着动作轻轻摆动，如同黑色的瀑布。
“原来是这样，那就多谢苏先生了。”
林悦的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，那笑容仿佛面具一般，让人难以捉摸她的真实想法。
说完林悦转头看向了两名摊贩老板，随后优雅地拿出手机。
“虽然之前的价格不是这么多，但是你们也知道一幅画一分为二之后价值就会下降。”
“一千 万应该没问题吧？”
林悦的语气不容置疑，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。两个摊贩老板一听连忙点头哈腰，腰弯得如同虾米一般。
“没问题，没问题。”
“当然没问题。”
随即，她直接给两名摊贩老板一人转了一千万。
要知道，如果刚刚林悦说其中一个是真的，另一个是假的，那他们两个人当中肯定有一个一分钱都拿不到。
现在能一人拿到 一千 万，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。
苏凡看到林悦花 一千 万跟花一块钱似的，心中也不由得一阵羡慕。
忽然，林悦转头看向苏凡，脸上依旧挂着那如沐春风的淡淡的笑容。
“苏先生。按照先前所说的，我要按照10％的价格当作服务费。”
苏凡自然也不会客气，毕竟自己真的做了不少的事儿。
然而当他看到收到的钱时，却是愣了一下。
林悦居然给了两百万。
当他抬头看向林悦时，林悦的笑容却是比之前更加灿烂了。
“有什么问题？”
苏凡知道这是林悦在向自己发出信号，想和自己交好。
便也没有拒绝。
毕竟有钱不赚，王八蛋。
这时，两位摊贩老板则是将两幅画已经收好。
恭恭敬敬地递到了林悦的面前。
他们的动作小心，面带笑意。
然而此时，林悦却将苏凡之前，说是下面那一层的那幅画拿了出来。
众人有些疑惑，不知道林悦要干什么，纷纷交头接耳，窃窃私语。
而下一秒。
就见林悦轻轻地摇了摇头，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和决绝。
“多么好的一幅画呀。可是这么好的画，这个世界上就不应该存在两份。”
众人有点不太懂，林悦这句话是什么意思
下一刻就见林悦拿着画作的两只手微微一用力。
刺啦～
就这样林悦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将那幅画撕成了碎片。
“什么？”
看见林悦把画给撕了，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，满脸都是震惊之色。
有的人倒吸一口凉气，发出“嘶”的尖锐声响。
一千万啊！
就这么撕了！
纸张撕裂的声音，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有的人则是用力揉了揉眼睛，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实发生的。
“这…… 这也太疯狂了吧！”
“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？竟然这么果断！”
“就这么撕了一幅，真是有钱任性！”
连一旁的苏凡顿时也愣住了。
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，瞳孔微微收缩，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。
“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？”
苏凡的心中充满了疑惑。
王军德站在一旁也微微皱眉，但是很快也反应了过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