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。”
女警察面露一丝疑惑，点点头：“我看他说的不像假话，难道真的是那伙歹徒准备抢劫，然后他是正当防卫？”
男警察皱着眉：“要是那会监控没坏，我们有完整画面，这事情早就定论了。可眼下只有他离开那个被击倒歹徒的画面，不排除苏凡有杀人的可能。”
女警察也皱了皱眉：“这事情麻烦了！”
当时她们接到报警去巷子里查看时，只有流浪汉倒在地上，等把人带去救治，发现已经没了生命体征。
调附近监控，却正好坏了，能查到的只有苏凡离开时这一个定格画面，没有前后过程。
所以她们只能推测苏凡是杀人凶手，才把他抓了起来。
此时，苏凡一口咬定歹徒是蓄意抢劫，他们没有足够证据，也不敢轻易放走苏凡，只能尝试套他的话。
“嗯，可这事让我们陷入两难。要是轻易放走苏凡，万一他真是杀人犯怎么办；不放他走，要是冤枉了好人，事情更棘手。杨雨，要不你再进去审审，我先去请示领导。”男警察突然说道。
“行。”被称为杨雨的女警察点点头，眼中闪过一丝光亮，朝审讯室门口看去，不知为何，她隐隐感觉透过这门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，让她浑身不自在。
甚至感觉，后背都有鸡皮疙瘩起来了！
审讯室里，苏凡见杨雨准备开门进来，赶忙收回目光，重新装作安然无事的样子。
这时，杨雨跟男警察打了个招呼：“你快去找局长，我先去问问，看能不能问出有价值的信息。”
男警察点头，快步离开。
杨雨整理了一下衣服，平复心情，打开门重新走了进来。
她的表情又恢复了那冷冽清高的模样，双手自然摆动，走到一旁的审讯台，抽出椅子坐下，拿起桌上的圆珠笔，对着审讯本，神色严厉地说道：“苏凡，我警告你，要是还有什么没交代的，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，你再不交代清楚，到时候罪加一等。抗拒从严，坦白从宽。”
问话的声音，冰冷回荡在审讯室之内。
可这话落在苏凡耳中，只觉得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