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凡租在这里很久了,先前为了周雪,他变卖了家产,所剩无几的钱只够租房。
而他租的这套房一个月一千三百块,对以前的他来说,这笔微薄的房租都压得他喘不过气,可放到现在,却显得微不足道。
他身上有两百万现金,别说支付房租,买下这房子都绰绰有余。
更重要的是,他今天还收获了一个宝贝。
说完,他小心翼翼地来到床边,将匣子放在桌面上,打开木匣。
木匣是灰色的,质地纯朴,这也是宣德斋的老板李成江送的,同样价值不菲,光是这个木匣估计都能值三四万块钱,李成江倒是出手阔绰。
苏凡不禁感叹,打开木匣,里面的古董长剑露了出来。
剑光幽幽,寒光四射,上面古老的铭雯以及深色绘印的符雯清晰地浮现在剑身通体上。
原制的剑柄把手,显得小巧精致,整把剑威风凛凛。
苏凡端坐身子,眼睛往剑身里望去。
苏凡正襟危坐,双眸之中猛地爆发出猛烈金光,他操控着透视眼,朝着剑柄内部窥视。
这把剑与李成江所述几乎无异,不过是一把普通的春秋剑,毫无特别之处。
相较于诸多保存良好的青铜剑,此剑的成色甚至还要逊色几分,其价格至多也就三四百万。
然而,苏凡却愿以 800万将其买下,其中另有隐情。
并非苏凡是个冤大头,而是先前当面戳穿了李成江,对方为人还算不错。
若在被戳穿后,对方翻脸不认账或以高价讹诈,那这笔钱苏凡自是不会掏。
但毕竟坏了人家的事,他甘愿当这个冤大头。
而买下这把剑,更有深刻意义。
苏凡不知为何,只见剑柄深处有一颗金黄色内丹,其上隐隐有白色气雾笼罩,就连他的透视眼都难以看清其中究竟。
况且,在苏凡见到这柄剑的瞬间,他的心仿佛猛地被揪了一下,似与这把剑产生了共鸣。
而在他以透视眼观察过后,才明白与自己产生共鸣的并非剑本身,而是剑内的金色内丹。
他满心疑惑,将剑轻轻举起,高高举过头顶,透过透视眼观察剑柄。
抛开金色内丹不谈,这把剑着实普通。
在狭小的出租屋内,苏凡不断研究着这把剑,甚至顺手挥舞起来,带起阵阵破空声。
苏凡身形高挑,眉宇硬朗,手持此剑,倒是极为相配。
可研究许久,仍未搞清楚剑的特别之处,苏凡沮丧地将剑放在桌柄上。
哐啷一声,清脆作响,片刻之后咔嚓一声,木桌竟应声而裂,断裂的切口正是与锋利剑刃接触之处。
苏凡惊诧不已,哐啷一声,整个木桌倒地,断成两截,那破损的截面整齐如刀削,锋利异常。
苏凡甚是诧异,要知道,这青铜剑历经长年岁月,刀刃应早已破旧不堪,可方才短暂接触,桌子便应声而裂,这剑的锋利程度超乎想象,光是这点,便对得起苏凡花费的 800万。
而宣德斋的老板李成江,想必是将剑收回后便收藏于剑匣,未曾使用,因而未发现这奇异现象。
苏凡倒吸一口凉气,暗自嘀咕,这剑难道真有什么不同?
先抛开那奇异无比的金色内丹不说,光是剑的锋利程度就远超他的想象,难道此剑有特别之处?
苏凡顺势又拿起剑柄,一时顾不得已成两截的木桌。他将拇指轻轻摩挲在剑刃之上,片刻之后,苏凡突然猛地一缩手,牙齿紧咬,他的手指被划破了,大拇指上出现一道殷殷血口,鲜血汩汩冒出。
要知道,方才苏凡接触剑刃时,力道把控极佳,甚至几乎未碰到剑刃,可即便如此轻轻触碰,手指仍被划破,足见此剑锋利程度超乎想象。
此时,苏凡未曾注意到,他先前手指划破流出的血液沾染在剑刃顶端,眼看就要滴落地面,却似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