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虎心中叫苦,听林凡的声音,便以为林凡有些怒意。
褚虎虽然平时闹得不行,可是却不敢在林凡面前太过造次。
那些都是他酒足饭饱后的谈资,只是有些夸张,将林凡有些神话了。
褚虎不知道林凡所想,便犹犹豫豫,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。
难不成,自己将之前如同神话故事一样的话再说一遍?
可若是侯爷生气,那该如何是好?
就在褚虎为难之际,项龙走了过来,对着人群道:“你们干什么呢,还不抓紧时间休息。”
“我们正准备听一听侯爷破上官仁的事,项副官,您既然也在场,不如您也给我们讲一讲?”中年人乐呵呵说道。
项龙摆了摆手,道:“如果咱们有机会活着回去,我项某定然拿着好酒,和他们聊聊这些事,只不过现在,大家还是好好休息,吃过饭,估摸着就要行军了。”
众人一听,也没有再说什么,便就地躺下,准备休息一会。
“褚胖子,侯爷呢?”项龙走到褚虎身边问道。
褚虎用眼睛看了看林凡,项龙这才看见,林凡也在场,刚想上前打招呼,便见林凡悄悄摆了摆手,示意项龙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项龙只好听命,找了个地方休息了起来。
林凡和中年人聊了许久,一直到休息时间结束,林凡才停止。
“小兄弟,怎么不讲了?”见林凡不说了,中年人疑惑道。
林凡看了看天色,说道:“时间差不多了,借用一句你们项校尉的话,若是咱们可以活着回去,我一定和你们把酒言欢,不过此时,我们该出发了。”
中年人疑惑不已,侯爷不是还没有下令集合吗,这小兄弟怎地如此心急,这心急的毛病若是不该,上了战场,可是容易犯军令啊,我得提醒提醒。
可是还没等中年人开口,便见和他相谈甚欢的年轻人气质突然一便,便得和方才聊天时完全不一样,变得如此陌生,甚至还有些杀伐果断。
这真的不是换了个人吗?
在中年人不解的眼神中,林凡对着一旁的褚虎和项龙说道:“胖子,去告诉大家,该集合出发了。”
褚虎站起来,嗯了一声,便去传令。
能当着褚校尉的面,叫他胖子的人似乎不多,那这个年轻人的身份,自然不言而喻。
方才围坐在林凡身旁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方才坐在这里的年轻人,竟然就是传说中一枪破上官仁的侯爷,可是这也太年轻了吧?
……
“主公,这回深入匈奴人腹地,也要小心为上,万事不可鲁莽啊。”张广智披着件皮衣,身形还是有些瑟瑟发抖,不过脸上却满是担心。
“广智先生放心,本侯自然会加倍小心,等本侯回来,一定和广智先生把酒言欢。”林凡笑着说道。
张广智点了点头,又看向林凡一旁的秦士安,说道:“士安兄弟,你可一定要保护好你哥哥啊。”
秦士安难得没有糊涂,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:“有俺在,不管是谁想要取我哥哥的性命,俺就把他脑袋拧下来。”
张广智还是有些不放心,因为张广智心里一直有些不踏实,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,只是张广智因为寒冷,已经顾不上去思考什么了。
“行了,广智先生保重,本侯去了。”林凡对着张广智说道。
“主公多多保重。”张广智对着林凡说道。
林凡掉转马头,对身后的队伍喊道。
“出发。”
两千于人的队伍,便悄悄离开了拒马关。
两千人踏上了草原,不知道吉凶祸福,同样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再踏上大梁的土地。
两千余人就如漂浮在大海之上的一叶孤舟一般,行走在茫茫的草原之上。
“侯爷,匈奴王庭的位置,实在是太神秘了,咱们真的可以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