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惹的大老虎。
“给您输液,止痒。”雪思月语气淡淡。
止痒两个字深深的吸引了欧阳宏,他瞪大双眸,不可置信的看向雪思月,“能行吗?马上就能止痒?”
雪思月微笑,“能行,一炷香的功夫就能止痒,但是彻底治愈需要十几天,在这十几天里,您每天都需要输液,再加上外敷的药。”
她的语气十分坚定,好像有十足的把握。
欧阳宏被这份自信征服了,他慢慢的将手伸到她面前。
雪思月拿出消毒液,用棉签蘸了一点涂在欧阳宏的手背上。
凉凉的,非常舒适。
雪思月唇角勾起,友情提醒,“陛下,扎针可能有点疼,您忍一忍。”
欧阳宏蹙眉,他平时最怕疼了,最不喜欢扎针。
可是想到痒的痛不欲生的滋味,疼一点应该比痒好受多了。
然而,他想错了。
他的好儿媳妇瞬间让他知道了痛也能痛的痛不欲生。
“啊!”
随着皇上一声惨烈的叫声,针管终于扎进了血管,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的均匀的往下掉。
雪思月满脸歉意的说道:“陛下,您受苦了,一会儿就不痒了。”
欧阳宏咧了咧嘴,总感觉她是故意的。
但是,他找不到证据。
站在一旁的欧阳穆十分纳闷,他不是没见过雪思月给人输液,但是别人都没有这样惨叫。
是他父皇矫情,还是雪思月故意扎的很疼?
他不得而知,但是他感觉是后者。
雪思月将针头固定好,转身告诉福海:“公公看着这瓶子里的药,滴完了,您喊我一声,我过来给皇上换药。”
“好嘞,王妃娘娘。”福海脆声回答。
这里是皇上的卧室,雪思月当然不能久待,她也不愿意久待。
皇上就像是一头老虎,指不定什么时间发威呢。
老虎的屁股摸不得,还是离的远远的比较好。
一切都弄好好,她又给皇后交代了几句,“皇后娘娘,如果陛下不舒服,您让福海赶紧叫我,我就在外边等着。”
皇后十分感激的应了一声,又不放心的问道:“这不是止痒的吗?他怎么会不舒服?”
雪思月莞尔一笑,“我怕他过敏,有些人会对一些普通的药物过敏。”
过敏?
皇后娘娘十分不解,但王妃娘娘说过敏肯定有过敏的可能。
躺在床上打点滴的人听着她们聊天感觉不是十分烦躁了,身上好像也轻松了不少。
她的药真是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