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雪思月和欧阳穆不欢而散,彼此心中都很不爽。
雪思月懊恼的是欧阳穆死活不放她,欧阳穆懊恼的是她总是提和离。
他们之间已经不再剑拔弩张了,日子过的无风无雨的,这样,不是挺好?
而且他也没有强迫她必须接受他,完成那男女之事,她为什么总不知足?
雪思月坐在摇椅上回想昨日之事,仍觉的一头雾水,像是一道很难很难的数学题根本找不到解题思路。
巧香拿了手炉过来塞到她的手里,“小姐,起风了,回屋吧,小心着凉了。”
冬日的阳光虽然很暖,但起风后会冷一些,雪思月点了点头,在巧香的搀扶下向屋里走去。
雪思月有心想问一句王爷去哪里了,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。
她知道,这种朝夕相处的模式,迟早有一天会将她拖入泥潭。
火盆里的火烧的很旺,巧香又夹了两块碳放进去,火苗呲呲的上窜,烧的更旺了。
王麽麽捧着一碗姜汤递到她的手里,温声道:“娘娘,喝碗姜汤吧,天气严寒,你在外边坐的太久了。”
雪思月接过姜汤,呷了一口,心里暖暖的。
虽说在穆王府的日子难熬,但是身边
的两个人对她真是无微不至的关怀。
如果将来离开穆王府,巧香肯定能带走,但是王麽麽却不一定,王麽麽是欧阳穆的乳娘,是穆王府的人。
思绪乱七八糟,雪思月想来想去,还是找不到逃离的好办法。
正在这时,门吱呀一声开了,李管家急急匆匆的走了进来。
他俯身施礼,紧张道:“王妃娘娘,宫里来人了,让您赶紧过去一趟。”
雪思月拢了拢身上的大衣,“谁来了?知道什么事吗?”
见雪思月不紧不慢的样子,李管家有点着急,“是皇帝身边的公公福海来了,听说皇帝身体有恙,想请娘娘去一趟。”
雪思月按了按眉心,宫中的御医都干啥去了,皇帝的病还需要她来治疗。
不管怎么说,皇帝也是她老公公,儿媳妇给老公公看病,只觉得怪怪的。
“什么病?非得我治疗吗?”
李管家急的头上直冒烟,“具体什么病不是很清楚,听说皇帝痒的难受,好像出了一身的红点点。”
那应该是皮肤病。
雪思月有点纳闷,皇帝不是去南方视察民情了吗?怎么染了一身皮肤病回来?
呵呵,看来应该没干什么好事。
李管家再
三催促,雪思月不敢再怠慢,让巧香拿了药箱过来,站起身准备离开。
王麽麽快走两步将手里的大氅披在她的肩头,低声道:“王妃娘娘,路途遥远,您一定要注意保暖,莫要冻坏了身体,孩子要紧。”
寻常的安慰,最能感动人心,雪思月的眼眶顿时湿润了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将大氅披好,雪思月跟着李管家后边向穆王府的门口走去。
福海已经在那里等候了,他见到雪思月出来了,轻施一礼,脸色凝重道:“娘娘,赶紧上轿子吧,皇上快要等不及了。”
刚刚他出宫的时候,皇上大发雷霆,将宫里的御医臭骂了一顿。
他从江南回来已经七八天了,身上的红点子一点好转都没有,依旧钻心的痒,抓起来恨不能将肌肤抓的烂,全身上下血淋淋的。
御医也没少忙活,搞了很多种治疗的方案,没有一个办法能彻底根治。
尤其是每到晚上,皇上痒的心急火燎的,什么事都干不成,想想都恼火。
今天一大早,欧阳穆来给他请安,见他正在发火,问清了情况后,建议道:“父皇,可以让王妃娘娘过来瞧一瞧,她指不定会有好得治疗方法。”
在欧阳穆的意识中,雪思月总有方法治疗一些疑难杂症。
父皇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