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五娘连连摆手,“不是我!我没有害过你!”
燕玉儿怎么可能信,如果不是时间过去太久,以前的记忆里也没什么线索,她不至于浪费这么多时间。
如今钱五娘正是最脆弱的时候,她特意做戏这么久,不可能无功而返。
如燕玉儿所想,钱五娘确实正处于心理最脆弱的时候,她不过是用了一些对方用过的把戏,就把人逼得痛哭流涕。
“真的不是我,我哪儿有本钱弄到那些东西,是,是宋春花!肯定是她!她最讨厌丫头了,潘荣当时那么宠你,还给你买金镯子呢……”
金镯子?
燕玉儿仔细翻了翻记忆,不记得潘荣买过这种东西给自己。
然而钱五娘信誓旦旦的发誓,表示真的买了,只是后来不知所踪。
“我绝不敢骗你的,你,你把这药拿走,我再也不招惹你了。”钱五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浑身脏兮兮的,模样看起来很有几分恶心。
燕玉儿嫌弃的退后两步,但她没有放弃你逼问对方,直到钱五娘拿出潘红发誓,才勉强相信对方。
勉强放过钱五娘之后,燕玉儿找人安排了一出大戏。
天气开始转凉之时,宋春花出门去挖野菜,回来的路上遇到几个陌生女人,对方结伴而行,趁她不注意直接把人敲晕,然后拖走。
等宋春花醒来,发现自己被困在柱子上面,面前还有个熬的滚来滚去的油锅。
肉脂的香气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味道,周围阴森可怖的环境,还有血腥的味道传来,当锁链拖地的哗啦声传来的时候,宋春花被吓尿了……
不用做什么别的,只需问,宋春花便哆哆嗦嗦的交代了自己做的恶,就算不肯,威胁一番,对方立马就老实了。
“我我我,我确实掐死了好几个丫头,还有老大媳妇流产也是我做的,可是那是因为我不知道那是个男孩儿啊!我要是知道,肯定好好伺候她生下来的。”
这事儿宋春花做的极为隐秘,潘家完全没有一个人怀疑她。
燕玉儿给负责审问的人一个眼神,对方假装在手里的书本上勾勾画画,然后继续问道:
“你下过几次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