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麻袋下的脸,却让宁陈直接怔住了。
骠骑将军也看到了司语梦的脸,当即松了口气,看来自家儿子这是绑错了人,只要不是长宁郡主就好。
司家的小丫头虽说城府太深,但总比得罪了云王和定国侯要强。
他定了定心神:“既然你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,那改日便去司府提亲吧,莫要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。”
方才宁陈说这话时有多么开心,现在就有多错愕,他的心中就像是堵了一块儿大石头。
“怎么会这样?长宁郡主去哪儿了?”宁陈猛地拉起司语梦,似乎不相信眼前这人就是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找来的人。
他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,甚至为此不惜得罪京城中所有的夫人和贵女,到头来却只抓到了一颗鱼目。
骠骑将军看儿子险些发疯,想要掐死司语梦,赶忙上前拉开他的手:“你疯了不成?这是你自己求来的姻缘,可别怪为父不帮你。”
“爹儿子不喜欢这个女人。”宁陈满眼错愕,他不接受自己要娶这个女人:“儿子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去,就没人知道儿子做的事情了。”
“宁陈!你觉得一个被人掳走的女子,就算完
好无损的回去了,会有人相信她的清白吗?”骠骑将军简直要被自己的儿子给气死了。
他一生坦荡,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坏了自己名声的儿子。
喜欢一个女子,就要不择手段地得到她,全然不顾那女子是否愿意,如今抓错了人,竟还想将人就这么送回去。
“爹,儿子若是娶了她,还怎么与长宁郡主成婚?”宁陈还是不肯放弃。
他将司语梦丢在一旁,那模样就像是扔了一块儿自己不喜欢的帕子那般随意。
因为他的动作,司语梦身上的衣服也歪了一些,露出了雪白的肩。
见状,骠骑将军将头转向一边:“此事你必须给司家的姑娘一个交代,我在屋外等你,收拾妥当了就随我进宫去向皇上请罪。”
这件事迟早会传到皇上的耳朵中,与其让皇上自己查到他们,不如他们自己坦白。
他还有免死金牌,可以请求皇上饶这个逆子一命。
说罢,他便走出了这间破旧的小木屋,这屋子极为破旧,故而并不能隔绝说话声,所以宁陈与老将军的话侍卫们都听在了耳中。
只是此刻不是说话的时机,他们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,
安静地盯着自己的脚背。
老将军都说要保下宁公子了,可见对这个儿子的确是疼爱有加。
一炷香后,宁陈穿好衣裳,抱着同样穿好了衣裙的司语梦走了出来。
这下,司语梦没有了麻袋遮脸,算是彻底的被人看到了,她与宁陈的关系也坐实了。
骠骑将军一见到这两人便觉着心堵,他的儿子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抢来的竟不是他喜欢的姑娘。
不管是云辛夷还是司语梦被抢来,都让骠骑将军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死过去了。
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眼中满是无奈:“坐上马车,跟我回京。”
他们可以坐在马上回京,但司语梦到底是个姑娘家,她不能跟着他们骑马啊。
宁陈将司语梦抱上马车,自己也跟着踏上了马车,随着马车的颠簸,司语梦竟也悠悠转醒了,一见到宁陈,她便慌忙检查自己身上的衣裙。
在看到自己的衣裙十分散乱时,她顿时面如死灰,看来宁陈已经动过她了。
察觉到身边的女人醒来,宁陈心中毫无波澜,他甚至闭眼假寐了起来。
司语梦绝望地抓着自己的衣裙,有些不安地看着马车向
前走:“宁公子,我们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向皇上请罪,还有请皇上为你我赐婚。”宁陈的嘴一开一合,将司语梦打击的瞬间呆愣在了马车上。
“宁公子,你不是说心悦长宁郡主吗?为何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