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南栀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那作为补偿,你是不是应该吻我?”
话音才落下,男人的薄唇就已经贴了上来,攻城略地的,一点都不温柔。
他从见到虞南栀的时候,就开始在克制,,克制了一整个晚上。
虞南栀承着他,即便呼吸有些微窒,她也只是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没有推开。
呼吸被掠夺了很久,霍祁年才放开了她……
他眼尾猩红,呼吸很沉,嗓音更是低哑到了极致。
“补个妆再下车。”
虞南栀在后视镜看到了自己的唇膏已经半糊半没有了。
“可是,我出门的时候就没有带包。”
她只拿了手机。
现在还在霍祁年的口袋里。
想了想,她从车里找出了口罩,拿着纸巾擦去了嘴巴上糊的一塌糊涂的唇膏后,戴上了口罩。
就只能用这个方法了遮掩了。
易白办公室的门是指纹锁。
她和霍祁年都可以进去。
霍祁年把她送进去了以后,才离开。
门口站着十来个黑衣保镖,守着她。
霍祁年领着红楼馆的外卖盒,去见了昨晚的那个人。
他被关在了重护病房里。
那一层没有其他的病人。
病房的内外都有保镖守着。
“他怎么样?”
霍祁年站在病房门口。
“霍先生,他一直很安静。”
保镖回答着他的话,打开了门。
霍祁年走了进去,里面的保镖们随即走了出来。
那个人清醒的躺在病床上,缓缓的转过头看向了霍祁年。
“吃吧。”
霍祁年把外卖盒放在了床上桌,然后拉着椅子,坐到了床边。
一张简单的靠背木椅,男人闲适的坐着,即便是一句话都不说,气场也是压得人透不过气来。
那个人身形很是瘦长,医院的人给他做了检查,确定他长期营养不良。
确切来说,应该是长期饱受饥饿。
陆家的人再吝啬,那也不至于给自己的人饿肚子。
这个人……究竟是什么身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