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准备起身离开,腰肢却被男人的手掌禁锢着,动弹不得。
“想逃学?”霍祁年低醇的嗓音里字字透着逗弄的笑意。
“……我已经学会了。”
女人好看的眼眸里有无措慌乱的警觉,生怕他再来一次。
“尝出是什么味道了吗?”
虞南栀的脸有些烧得发烫,脑袋一片空白,她怎么可能会去回想刚才的那一幕。
见她不说话,霍祁年伸手就要去拿酒瓶。
虞南栀几乎是下意识地按住了他的手,急急地道,“是甜的,很甜。”
红酒是有点回味的甘甜,但又怎么会是很甜呢。
“就是甜的,难道你不觉得甜吗?”
“很……甜吗?”
男人薄唇贴着她白皙的脖颈,不紧不慢地反问着,显然对她的回答不是很满意。
“你是觉得我不够甜吗?”
虞南栀鼓着腮帮子,明显的不悦。
男人低低的笑着,没有回答,只是落在女人腰间的手不是很规矩。
但也只是意图很明显的不规矩而已,并没有进一步的攻入。
其实虞南栀知道,从她出院到现在,这个男人一直在克制和忍耐。
她扬起小脸,恰巧男人垂首,红唇轻轻从他的薄唇上拂过,他的呼吸明显的一沉。
虞南栀一下一下的亲着他。
霍祁年并没有什么反应,只是睨了她一眼,低笑着,“南栀?”
她脸蛋红得在发烫,眼眸低垂着。
“易白确实还跟我说过其他的事情。”
男人神色没有变化,只是蓄在黑眸里的那点笑意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隐匿最深的阴沉。
“他说,可以。”
声音过于的娇软,语调尾音未落尽时,她一口咬在了男人坚毅的下巴上。
“你喜欢在这里?”男人声线低哑,格外的蛊惑。
见怀里脸红得不像话的女人摇头,霍祁年随即把她抱起,走回了房间。
男人眼神里的企图过于的明显。
虞南栀拿出他的一条领带,遮在了他的眼睛上。
他一把扣住了女人的手腕,制止了她的动作,“南栀,让我看着你。”
“不要。”
霍祁年若有似无地叹息着,有些无奈,“听话。”
僵持的时间只有几秒。
很快虞南栀就轻快地松了口,“好吧。”
她把领带从男人的眼睛上离开,随即抓着他双手,抵在了头顶上,在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,就用领带绑住了他的双手。
“随你。”他似笑非笑地勾唇。
原来他就没有打算要对她怎么样。
但是霍祁年忘了,虞南栀折磨人的本事有多厉害。
她只会亲,不会吻,过于的稚嫩,毫无技巧可见,却足以挑起男人最深处的企图。
男人被压在被褥上,气息絮乱,身躯隐在冷清的月光和浴室里透出来的昏黄灯光交错的黑暗中,
“南栀,放开我。”
紧绷着的肌肉上被一层薄薄的汗覆着,线条清晰分明。
“你别催,让我一步步来嘛。”
虞南栀有些恼的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。
男人的呼吸又沉又乱,微微喘着,浑身紧绷着在发疼。
原本虞南栀是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下去,正无措着,见他这个反应忍不住的扬起了红唇。
她喜欢男人的这个变化。
亲变成了咬,但又咬的很轻。
得不到纾解,霍祁年的喘气声越来越重,也越来越急促。
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,在黑夜中特别的清晰。
虞南栀几乎是愣了一秒,下意识地逃离床。
脚腕被大掌扣住,她被男人压在了床上。
攻城略地的没有半点犹豫,强势得没有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