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还是谢谢您,我被框进去险些就害了宋家,这份恩情我铭记于心。”
宴沉淡淡一‘嗯’接了这谢意。
宋阳春拉着她坐下时,就听鲁姗姗找话题,“宋小姐手腕的红绳看着很别致,不像是外面能买到的。”
宋白雪摸着手腕,笑的乖巧,“是我妈妈特意去灵觉寺帮我求的,之前鲍家的事险些牵连宋家,也差点让我掉火坑。”
鲁姗姗哦了声,“难怪看着很特别,跟外面卖的不一样。”
宋白雪解释,“这个绳结叫双环结,驱邪消灾。”
宋阳春补充,“母亲可宠她的很,灵觉寺求平安最灵验,也考验人的诚心,母亲为她跪了七天七夜,抄经祈福,日日香火供奉。从庙里回来母亲还犯了病……”
宋白雪挽着哥哥撒娇,“你不是也有,吃什么醋啊。”
鲁姗姗半信半疑,“真有这么灵验?”
这东西,信则有不信则无,谁能说个准确的答案。
许曼宁幽幽到了一句,“平安锁挺不错。”
宋阳春,“刘老板店里挑的。”
说起万宝楼的东西,刘洪波就有话说,“别说,这两年的好玉不多,去年有一块让李知捷足先登买走了,宋夫人挑的这块是才来的新货。”
宋白雪想起李知手腕带的玉镯,“是知知姐手腕的玉镯?”
刘洪波笑了下,“跟那手镯可不敢比,那是尖货好货,那翡翠年头好,市场上早就不流通,多半是别人手里传下来的,没八位数买不到那样的顶货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阮亦裳下意识去看身旁一身慵懒,在散酒意的宴沉。
宋白雪真诚,“难怪我看着那么漂亮。”
刘洪波闲着无事,做做科普,“李知跟宋夫人买的玉不同,她挑的那块是无事牌改的平安扣,羊脂白玉,这么大一点四十几万,宋夫人挑的和田玉的老料,给你们两兄分别加工平安锁和无事牌。”
梁浩然嗤他,“你可少在这儿招摇撞骗,羊脂白玉四十万你肯出手?肯定把李知给讹了,好歹自家员工,刘洪波你忒不是东西。”
“嗳,这我可没讹,就是自家员工多少钱收多少钱转手,就挣了点加工费。”刘洪波敢哄任何人,就是不敢哄太子爷的女人。
鲁姗姗不服,私下狠掐梁浩然,跟他嘀咕,“李知的事关你什么事。”
梁浩然哼她,眼神在骂人:傻逼。
话题扯到李知身上,许曼宁不喜欢听,说去逛逛走了,原本是真打算来逛逛,碰见在花园做采花贼的李知。
栀子花很普通,想不到宋家的院子也有。
阿姐很喜欢,李知就来摘了一支,拿着在玩儿,许曼宁就坐护栏边上撑着下巴,面色不屑又嘲弄。
“这花都没见过,李小姐的眼界这么低?难怪厉公子带着你出来长见识,可你这做派也太给厉公子丢脸。”
“许小姐真是狗?我到哪儿你跟到哪儿!”李知从花园上来,捏着花枝挨着鼻尖扫来扫去。
厉公子的义妹,被这样照顾,众人高捧。
许曼宁早就嫉妒的快要发疯,“李知,你别仗着厉公子喊你一声‘义妹’就真觉得自己低贱的身份就能水涨船高,厉公子只是一时兴起,等他哪日烦了你——”
李知直接截断话,“是吗?许小姐对厉公子这么了解?对了,我听厉公子提过你之前最想高攀的人是宴先生跟厉公子。”
“宴先生没给机会,就把厉公子当做目标。前些日子鲍家的事厉家被牵连,许小姐你没有有难同当,许家迫不及待的去落井下石。谁能想到厉家只是小小一波折就翻过身来,许家怕被报复不得不去裹挟邵家联姻自保……”
李知撑着护栏,慢慢俯身下来,这一身古韵的抹胸长裙,把她衬得像个敦煌古画里下凡来的神女。
“许曼宁,明人不说暗说。咱们做个交易,你把